也没怎么听懂,反正就是情况很严重,治不好了。”说道这里老爷子更加沮丧了,一辈子就这一个闺女,临老了,马上熬到退休了,又要有这样的痛苦,他怎么不心疼啊。
想想闺女听见医生的话哭成泪人的样子,沈国梁的手都不由的有点抖。
“爷爷,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沈云转头看了四周没人,小声的说道。
“别闹了,咱们沈家老祖宗也就给了你个玉牌,就算你卖了有钱了,但是医生说治不好了,这不是有钱就能办成的事情。”沈国梁摆摆手,活了这么多年,他就看见过木牌变玉牌这一件稀奇事,但是国家都说了,不要封建迷信,就算木牌变成玉牌,那顶多值钱一点,也不能改变什么。
“爷爷,我不是说玉牌的事情,我是说我自己本身有办法。”既然老爷子不想让自己透漏玉牌的事情,沈云就不说玉牌,只说自己。
“哦,你有什么办法,是不是认识什么靠谱的医生啊。”沈国梁一想,自己这个孙女是京市来的,也许真的能认识一些名医,也许自己女婿还有救。
他在镇上在公安局兢兢业业十几年,做了多少件好事,老天爷该开开眼了,不能让这样的人就这样死去啊。
沈云看着沈国梁期盼的眼神。
直接掏出昨天晚上自己炼制的洗髓液。
“爷爷,这个东西是我自己弄的,你要是相信,我就送去给姑父喝试试。”
沈国梁看着瓶子里绿的晃眼的液体,在听听孙女的说的话,虽然有点疾病乱投医的感觉,但这会也不由的冷静了下来。
“这考古学还学制药吗,没听许老师他们提过啊。”沈国梁小声的嘀咕着。
“爷爷,实话和你说吧,这个不是我上学的时候学的,在我回来之前,我就有点奇遇,不信你看看。”沈云说着,手上掐了个决,然后朝桌子上的杯子一指,刚刚空掉的杯子,这会功夫就直接满了出来。
“哎呀,你这样!”沈国梁被唬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面摔了下来。
沈云赶紧扶着沈国梁,就看老爷子冷静下来,仔细的打量着桌子上的水杯。
“孙女,真不是我老眼昏花了对吧?”沈国梁抬头不确定的说道。
“不是,这里面的水是我刚刚弄出来的。”沈云笑眯眯的说道。空间的事情她打算谁都不说,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是修真的事情,这会可以和家里人透漏一二,根据两次发现灵气的事情,这辈子灵气复苏也是迟早的事情,不如让家里人提早做准备,将来在那个弱肉强食的世道里面有一丝自报之力。
“怪不得,怪不得,我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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