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这都是学生自己的想当然，也得学子配合才能行得通，不知道恩师觉得，学生所想，是否能得到恩师的赞同？”

柳帝师到底是修养大家，刚才还义愤填膺，现在已经心平气和，抚着长须，微微点头。

“老夫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从未敢拿出来实行，就是怕失败了，让世人诟病，丧失一世的名声。”

“唉！到底是老了，虽然雄心还在，做起事情，瞻前顾后。若是我们能把秦枫晚这样的女子教化，不只是让杏林书院更上一个台阶，对秦国公和秦老夫人，甚至对厉王殿下和大楚，都是有益的。”

柳帝师想到一连串的利益，他若真的能把秦枫晚收在门下，又能把秦枫晚教化，他不觉得抚着长须微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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