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屋梁,发现自缢绳子造成的尘埃痕迹只有一处而不似正常人自缢是凌乱的,这已经就断定袁殇的自缢是有问题的。
之后我又敲了掉袁殇绳子的松紧程度,按照袁殇的身高和体重,绳子并不如想象中正常自缢人的绳子那么紧绷,再看袁殇的手臂,虽然如自缢的人般垂于两侧,但是仔细观察,还是略有弯曲,加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脖颈。”
她说着,带着手套的手,把袁殇的脖颈微微掰动,在颈部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有两个看似重叠的勒痕,其中有一道是绕过耳后的。
“这充分说明,袁殇是被勒死的,而并非我们看到的自缢。”
“那杀他的人是谁?”钟璃的话刚落下,不知谁发出这样的疑惑之声。
几乎同时,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落在陆无歇身上。
钟璃没抬眼也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她忙着搜查袁殇的外衫,随口道:“杀死袁殇的人是重点,但是更重要的是,一个欢喜楼的老生,怎么出现在了贤王府。”m.xxbiqugge.com
她的话刚说完,果然周围人的注意力从陆无歇身上挪开,开始自行讨论猜测起来。
“会不会是自己溜进来的。”一名捕快疑惑道。
钟璃看了他一眼,眸光放在不远处朱管家身上道:“朱管家,贤王府招过贼吗?”
朱管家被这么问,开始有些没反应上来,很快他眼睛一转答道:“从老朽入贤王府这十年,府内就没招过贼这么一说。”
钟璃听罢,把眼神放在家丁身上,意思显而易见,除非府内有人放袁殇进来,不然他不可能溜进来。
“那会不会是...”另一个捕快说着,把眼神放在用扇子把脸盖着睡觉的陆无歇身上,话里带话的含义,明眼儿人都懂。
钟璃嗤笑一声道:“如果你是世子,你会把你要杀的人放在自个的书房里,然后等着第二天大理寺的人来彻查?”
“这...那是有人诬陷?”那捕快继续猜测。
钟璃这次没回答,只是把袁殇身上的物件一一翻出来查看,荷包里面有些碎银子,腰间的玉佩也不值几个钱,唯一值得注意的便是一个黑色的小匣子。
匣子如手掌般大小,打开后里面有些男子妆面用的梳子,剩下的是几张贴面,唯一引人注意的是有几个金色的花钿掺杂其中。
“这是花钿还挺别致。”钟璃把花钿放在掌心查看忍不住说道。
蓝恒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花钿和盒子观察一二道:“这花钿根据样式来看,是大部分女子出嫁才会贴的金色花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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