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
池虞啧了一声,“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你是有什么媒婆瘾么,说了不去,别劝了。”wWω.㈤八一㈥0.CòΜ
宋承在她身边坐下,替自己叫冤。
“我不就说过那么一次么,你就是单纯嫌我烦。”
净说大实话。
池虞接过他递来的柠檬水,喝了一口,偏头看他。
“无事献殷勤,说吧,又有什么高见要发表,冲着这瓶水,不挖苦你。”
宋承用下巴撇了撇球场上奔跑的身影,眼中透出怀念。
“你记不记初中的时候,我们玩得比他们更开心。”
池虞怎么不记得。
她曾经突发奇想,不愿意坐在球场边上给他们加油助威,她也想试一试抱着那颗球满场跑的感觉。
于是他们三个人花了好几天时间教她。
终于池虞掌握了诀窍。
她穿着球衣,在球场上乘风奔跑,感受着身体里蛰伏的活力因子在疯狂跳跃。
那是温室花朵从来感知不到的爆烈朝气,他一整个下午都很高兴,直到那个崭新的篮球架玻璃挡板突然莫名碎裂。
池虞当时刚进了一个球,背对着篮球架,抱着球向靳尧他们三人炫耀。
“嘭”的一声,沉重的篮球框砸下。
池虞满脸是血的倒下去,眼中看到的最后画面,是他们三个惊恐的表情。
如果篮球架不落下,那段记忆本该是想起来就会笑逐颜开的美好。
可惜因为池虞受伤,池贺震怒。
靳尧作为池虞未婚夫,却没能保护好她,被家里罚跪了半个月,膝盖肿到根本不能看,差点就瘸了。
宋承和蒋望也被勒令永远不准出现在池虞面前。
后来还是池虞出院后,主动找得他们。
但是从那之后,他们三人再也不敢带池虞去做任何危险的活动。
得了空,也是凑在一块打打游戏,看看书。
回忆冗长,池虞回过神后,脸上之前残存的一丝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又没到七老八十回忆过往的年纪,下次别提了。”
宋承的本意是想让池虞联想起过去打球的快乐,想想现在少了一个人,至少会心生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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