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更深了,宋程昱竟是从中尝到了淡淡的栀子花儿味儿。
但就在此刻,门外又一次传来了敲门声。
是寒梅。
“小姐,还在睡吗?那个寒梅准备了点小点心,要不要吃点?”
文茵被宋程昱吻得喘不过气来。
宋程昱像是没听到门外的声音,吻着她也不放手。
文茵迫不得已只能张嘴去咬他,宋程昱吃痛,方才从自己的沉溺中回过神。
他慢慢起了点身子,但自己的唇畔还是若即若离的碰触着她的。
文茵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对外道:“不用了,我再休息会儿,别扰我了。”
寒梅却不依不饶:“小姐,咱们快靠岸了,还是别睡了吧。”
往常文茵说什么寒梅便是什么了。
今日怎么怪了。
文茵担心是不是刚才宋程昱弄出了什么动静,引起了丫头的担心。
她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又对外面道:“靠岸了再说吧。”
寒梅这才作罢。
寒梅站在门外,一脸羞红,祈求着:“小姐千万别看到那本册子,求求老天爷了。”
但随即又是一跺脚,寒梅心里责怪道:都怪湘竹,买的都是些什么话本啊!要命了!
屋内。
文茵确定门外没了动静,才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对着面前的已经吻花了自己唇脂的男人道:“你千里迢迢来这一遭,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宋程昱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文茵气吐如兰,唇齿里更是香甜可口,柔软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上,恍若是糯米团子一般。
能够黏住他的五脏六腑,腻住他的三魂七魄。
“刚才你说有事说,这会儿不说了?”
文茵胸脯起伏着,身子不觉得也软了。
这两日她总会想着那日在芦苇荡里的一切。
便是睡在马车里左右摇晃的时候,梦里也是起起伏伏的姿态。
偶有一回,也就那么一回,脏了内衫。
醒来时,她满脸通红。
湘竹和寒梅还以为她是得了热病,险些要去找大夫。
索性两个丫头还小,不懂事儿,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总是被这种事儿给乱了心神。
“不说了,现下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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