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给害了,为的就是独霸文家的家业。”
“你还真是能巧舌如簧。”
邬慕柠怒不可遏的斥道:“我且问你,事发当日,你那夫君可是死在谭氏的闺阁之中?”
“是。”
文二娘子无可否认。
“这不就得了。”
邬慕柠冷哼道:“纵然是自己的长嫂,纵然谭氏心怀不轨,你那夫君若是个正人君子怎会前往自家长嫂深闺,他若不同样心怀不轨,又怎会被人割去了命根,难不成他堂堂七尺男儿竟斗不过一个弱女子,除非他毫无防备。”
文二娘子听得哑口无言。
邬慕柠又接着道:“谭氏是县里嘉奖过的节妇,孤儿寡母的孀居本就不易,你身为二房主母,不好好约束自己夫君,却纵容他欺凌自己长嫂,毁人清白,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谭氏凭空捏造,含血喷人,那也是你夫君心怀不轨在先,而你方才也说了死无对证,
由此可见,你那夫君罪有应得,一切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正如这八字讼词所言,不洁不剪,不剪不洁。”
堂中众人听得皆是心悦诚服。
就连朱枳烨也顿时钦佩起堂上一直未说话的谭氏,连连感叹道:“的确如此,文二公子若是个心怀持证的,自不会发生这等惨案,既然他选择孤身进入自家长嫂的深闺,那就早该清楚该承担的后果,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叔嫂之间,哪里是正人君子该有的做派。”
话落,直接对邬樾吩咐道:“知县大人,结案吧。”
文二娘子虽心有不甘,可在也寻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也只得作罢,唯心疼给贺诗音那几千两银子。
本以为咬死死无对证这个措辞可以彻底的让谭氏沦为众矢之的,不曾想反而成为了她翻供的契机。
这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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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的实在不过如此。
就是让她想不明白的一点,谭氏这蠢笨的妇人怎会想出这么高明的讼词。
带着满脸的疑惑,她闷闷的离开了县衙。
邬樾也差人亲自护送谭氏回府。
待得回到后院中,三人坐下身来,邬樾百思不得其解:“我听陆典史说,刚将谭氏押解入狱时她是亲口承认了失手杀人,没曾想几日的工夫竟给自己寻了起死回生的契机。”
“这并不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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