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还请花小姐笑纳,若花小姐能助老朽救出小女,老朽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
话落,语声已渐渐哽咽:“老朽潦倒半生仅此一女,老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冤死啊。”
魏书翰平生十分厌倦这类动不动就拿银子说事的人,又怕徒儿误入歧途,不耐烦的催促道:“兄台还是先将事情说明白吧。”
老人家眸子沉了沉,又难以启齿的陷入了沉默。
“这是家师,老人家不必有所芥蒂。”
花如锦解释道,随后直截了当的问道:“阁下莫非就是谭员外,令爱则是文家的大夫人?”
“正是。”
谭员外这才抬起头来:“想来花小姐已经听闻了小女之事,可小女绝非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守妇道,我自己养大的女儿,这一点我还是十分清楚的。”
“如此说来,是有人故意诽谤令爱,让她名声受损?”
花如锦问道。
“只因我那女婿过世得早,小女虽是守了寡,可女婿还是留下了骨血,我那孙儿倒也争气,自小聪慧过人,又勤奋好学,反倒是文家老二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还到处沾花惹草,竟连自己的长嫂也不敬,想来是文家担心家产旁落,所以才故意杜撰了这些没来由的事情。”
谭员外狐疑着回道。
“我听说令爱的确是失手杀了文家二公子?”
花如锦此时并不能直接偏信谭员外的话。
即便是他塞给自己再多的银子,那也得尊重事实。
谭员外挑了挑眉:“只因文二屡次三番的骚扰小女,小女不从,他便硬来,小女对他是又恨又怕,这月月初正是女婿的忌日,文二却不知廉耻的再去她闺中挑逗,小女一怒之下用利剪将文二的命根子给剪了下来,文二顿时倒地身亡了。”
这一幕,花如锦听着总觉似曾相识。
按理来说,这的确属于正当防卫的范畴,却出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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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所顾虑的一层。
防卫过当,将人致死。
发生这样的事情,倒也并非不能挽救,就要靠着嘴皮子功夫,还有主审官员的睿智了。
毕竟,大业朝对于奸淫和通奸乱伦惩戒力度还是颇大的。
只不过自己现下是知县的师爷,她并不好直接参与此事,免得有人会觉得自己和知县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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