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妹质问的有何不妥吗,兄长向来沉稳,若不是因为花家妹妹一意孤行,你怎会这般冒冒失失,为自己仕途埋下隐患?”
叶成帏怒拍桌案,沉吟片刻,直接朝着门外唤了声,将陆修远叫了进来,冷声吩咐道:“立刻差人送贺小姐回江陵城。”
“兄长。”
贺诗音倍感委屈,想到他对花家小姐的态度只觉十分不公,可还未来得及叫屈,陆修远已做出了相请的手势:“贺小姐请吧。”
看着兄长决绝的眼神,贺诗音暗暗咬了咬牙,只得怀着满腹的幽怨出了江防驻地。
冷静下来的叶成帏并未再去计较贺诗音的事情,收好书信,继续思考着巡检司的谋杀。
也难怪柳橙、图宏死得这般蹊跷却又无迹可寻,原来是有人将凶手藏在了巡检司。
如此,自然是无人敢彻查。
可柳橙、图宏当年只是江陵城的小吏,按理来说并不会参与到江安县这些煤窑的事情里来,允王为何会差凶手将二人灭口?
莫非允王还做了别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到此处,他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只要盯住那凶手,早晚可以将所有事情彻查清楚。
在屋子里静坐片刻,巡检司的韩硫忽然匆匆赶来亲自禀报了温毓鸣的死讯。
叶成帏佯装大怒:“韩通判是如何监管人犯的,本县今日一再叮嘱定要看押好人犯,知府大人刚刚移交你们巡检司就死在了狱里。”
韩硫急得不知所措,苦着脸解释道:“叶大人,并非下官监管不力啊,下官派了不少得力人手,那温毓鸣却借着狱卒送饭时打破瓷碗割破喉咙自尽了。”
“自尽?”
叶成帏装得一脸费解:“韩通判,我没记错的话这种事已经不是头一遭了吧?”
韩硫似有所悟:“柳橙,图宏听说也是畏罪自杀的。”
“正是如此。”
叶成帏顺势提醒道:“这种突发事件一再发生可就不是偶然了。”
韩硫开始有所察觉,小声对叶成帏说道:“会不会白头山这桩事真与允王殿下有关?”
“大胆。”
叶成帏怒道:“韩通判,你实在是胆大妄为,竟敢猜疑允王殿下。”
“下官不敢。”
韩硫被他吓得一怔,也不敢再与叶成帏议论此事,但心底里已然埋下了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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