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近九月锦风堂的生意差了许多?”
唐林眼神变得有些躲闪,担任然恭敬答道:“对面那家胭脂水粉店请了一位配香师,刚开始还没太在意,后来发现他家生意越来越好,才知道那调香师会根据女子的皮肤搭,配不同的胭脂,因此锦风堂的生意被抢了不少过去。”
“别人会搭配,为何你们不会?难道香主就没有想办法把生意抢回来?”左护法仍然语气平和,听不出半点情绪。
唐林双手插进衣袖,握紧的手心微微沁出汗来。
不是没想办法,找人动了手脚,眼看着就要成了,结果赵浅浅轻松解决了。
唐林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微微躬答道:“属下曾在十几个人的胭脂里动了手脚,使得他们满脸红肿长疹子,每个人的脸肿得像猪头,眼看就要成了,谁知那调香师三两下就给弄好了,这么一来,他们店里的生意比原来更好了......”
左护法道:“哦?你用的什么药,莫不是用量太轻了?”
“那是属下唐门的独门奇痒散,这药的效果您是亲眼见过的,而且是没有解药的。”
“唐门奇痒散?”左护法一惊,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一年前锦风堂的少主在唐林这里巡查时,看见唐林屋里一个十分精致的胭脂盒子,打开后,发现里面的粉色粉末清香四溢,以为是调胭脂的香粉,便随手带给了一个侍妾。
既然是少主送的胭脂,那侍妾当作宝贝炫耀了一番,搽了少许在脸上。
当晚脸上开始红肿发痒......再后来全身痒痛,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体内啃噬......最后状如癫狂,全身抓的血淋淋,暴毙身亡,死状十分吓人,现在想起还觉得背脊发凉。
左护法眯了眯眼:“那人能解你的奇痒散,难道是你唐门中人?”
唐林道:“我唐门中只有我和舍弟两脉相承,再无其他宗人。”
唐林顿了顿又道:“五年前,满香园的那位头牌姑娘您还记得吗?后来长了面疮的那位。找了不少名医,就连皇城的大夫都没能治好,那位调香师给治好了。”
左护法道:“如果此人真有这么能耐,要么为我们所用,要用就毁了她,你就没试着把她收入锦风堂门下?”
唐林道:“此人与县衙的人有往来,深得县令赏识,不好拉拢,所以属下是想直接毁了她。”
左护法忙问道“结果如何?”
唐林道:“属下派人去烧她的货仓,不成想那几个没用的东西,让她给逮了个正着,被打的遍体鳞伤不说,还倒被人她摆了一道,为此还损失了一人。”
左护法点了点头:“能让你连续栽跟斗的人,可不容小觑。”
忽然左护法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听说前些天你被人摆了一道,可是真的?”
唐林面露尴尬:“没有的事,是谣言。”
“我可听说你把满香园的姑娘全都叫过来了,当日满香园死了三个姑娘,后来姑娘们都称病请假三日,满香园停业三日,这也是谣言?”
左护法说着,拿起满香园的账本翻起来:“喏,这里连续缺少三日收入,难道是记漏了?”
唐林哪敢说是记漏了,要承认漏记了,那且不是说他把银子放自己腰包了?在锦风堂耍手段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呀!
唐林用衣袖拭了拭额头的汗,讪讪道:“确有此事,本来也是用来对付那个调香师的,谁知那些人屁事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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