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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抬头之时,与我对碰的惊慌眼神我不忍直视!”
老者擦去纵横的老泪。
“女知青说如果没有盖章,她会被独自一人留在希望渺茫的乡里,而章在村长手里。我的心痛不可名状,我疾奔在泥泞的乡野小道上,我痛哭流涕在朦胧的牛毛细雨里——”
“年老的我正在痛哭流涕的时候,人群哇声一片。我抬头,天台上那风中飘逸的少女已悬空,九点八米每秒的加速度将她瞬间拉至地面。我知道血肉模糊的地面不忍直视,我的视线紧紧盯着从少女手中飞出,在风中飘零的一页纸张。”
“什么!”段一叫出声。
“该死!我怎能神游故里!我本可以过去接住她的,我内心极度惊骇,我不能相信前一秒已经有人坠楼!我接住慢慢飘落的纸张,纸上赫然写着:‘时至今日,我不得不以死证明我的清白!’落款凌乱难以看清。我将纸张递给趴于尸体上恸哭的父母。他们说她是清白的,但是打输了官司。”
“我也是清白的。”段一说。
“你知道是什么官司吗?”老者问。
“什么官司?”
“强暴。”老者说。“她打输了官司是因为她无法证明自己是不是自愿的,甚至她没法证明对方的器官是否进入过。”
“嗯,法律的严肃性就体现在这里,否则她可以诬告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段一说。“社会人必须在这规矩方圆的法则下行事,否则必乱作一团。”
“你说话太无人性。”老者说。“作为一个老者我都顿时气炸了。当年迷人的知青少女和眼前轻生的少女叠加在一起,刺激着我早已失控的情绪,我直奔渣男的出租屋,毫不怜惜,将带满怨气的拳头,密集地泄落在血肉模糊的丑恶脸面上,直至警察出现。”
“杀人必须受到法律制裁。”段一说。
“你知道吗?”老者说。“当我捏着渣男的脖子,问他有没有凌辱人家,他先是笑而不语,我再次逼问的时候,他竟然轻描淡写地说,法律没说他做错什么!”
讲完凄美苦涩的故事,一老一少均黯然神伤,接下来双双陷入良久的沉默,心中各有所思。
“那么,现在你是否明白自己已没有退路?”老者忽然变得诡谲。
“要么加入武林,要么人间蒸发。”段一心领神会。“可怕的武林潜规则!”
“嗯,不愧资质卓越的苗子!”老者说。“拜师仪式就免了,最虔诚的仪式在胸襟之内。”老者说。“把那华而不实的跪拜留在我入土之后吧。”
“遵命,师父!那种仪式我也感觉太过矫揉造作,心诚至上。”段一一本正经地说。“那么,请问我们是什么门派?”
“我们门派的武功在俗世倒是随处可见。”老者讳莫如深。“正因如此这方寸之地丝毫不影响我们的练功。”
“双节棍?”
“双节棍在中华武林算什么门派?”老者白了段一一眼,拉长了声音。“太极——”
“和广场舞名气齐平的老年慢动作?”段一几乎要重新怀疑老者的大脑,但是回想之前的交手又不得不心悦诚服。
“没错,就是老年慢动作。”老者说。“但是你要知道能够铺开的套路大多都不得要领。所谓的传承,还是要靠机缘,所谓的机缘,只不过是现代意义上小几率的随机事件,在某个合适的时间遇上同时具备心性、智慧、身资兼优,且还需有传承意愿的人。要将武功练到极致,还是要靠过人的心性和智慧,就是所谓的资质。是不迟疑!”
说完老者便摆开架势。“要注意领会!”
段一跟随师父摆开架势。
那确实是慢动作,但那绝不只是往日所见的,显得可笑的慢动作。当心神跟随动作,竟能悟出变化多端的神奇。
当时日推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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