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了吗?”
柳姨娘哑口无言。
唐臧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带她来镇上,真当是在玩?”
柳姨娘无可奈何,看向萧月浓更疼爱了,后者却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萧月浓学着祖母吆喝:“瞧一瞧看一看嘞,泡菜免费试吃,试吃不要钱不要钱嘞!”
现学现用不说,比唐臧月用的词儿还精湛。
唐臧月满意地点头。
不少路人停驻下来,侧目。且有先例在,经萧月浓这么一吆喝,再次来到摊位的人,有两个。
他们试吃过后,一人虽觉得味道不错,但囊中羞涩,走了。一人倒是想买,但口中试探:“能买二两不?”
一斤10两,二两得收12文钱,这,怎么收?
萧月浓犯难地看向唐臧月,倒是不担心买卖做不成,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这笔生意。
唐臧月笑道:“三两起卖,三两算二文钱,六两算四文钱,九两算六文钱再送一两,也就是一斤泡菜萝卜只收取您六文钱。
腌黄瓜最少半斤起卖,没有优惠赠送,半斤二文钱。”
一听买九两送一两,顾客都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当即下了狠心,买下一斤泡菜萝卜,半斤腌黄瓜。等走到半途,才想起这笔冤枉钱,拍了下自个儿脑门儿,懊恼当时怎么糊涂!去了这么多铜板!不过懊恼也是暂时的,余下半个月都靠着这八文钱的泡菜吃得津津有味,全家满意,才庆幸铜板没白花,于是频频做起回头客来。
待客官一走,唐臧月视线才落在萧月浓身上,“刚刚祖母说的话,记清楚了?”
萧月浓点头,“记清楚了。”
“可理清了?”
“理清了。”
“哦?说与我听听。”
萧月浓看了看四周,有些犹豫,“现在吗?祖母。”
“自然。”
萧月浓只好压低了音量,道:“泡菜价偏高,客人舍不得买,泡菜萝卜三两起卖,数量虽降,但价调高。方式一旦提出,客人多数会选择一斤买,说好听是赠送,实则得益的是我们。
腌黄瓜本身价低,倒是不用调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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