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妥协了,也彻底折服了。
她甚至开始懊恼,自己的眼界太窄,一辈子只有自己那方院子,跟不上老夫人甚至后代的思维。若不是替老将军生过孩子,只怕不配坐在这里,参与这场商榷。
柳姨娘:“是我狭隘了,老夫人赎罪。”
唐臧月只道:“在外,你还是叫我唐姐姐吧。”
“是,老夫人。”
午休时间,柳姨娘没怎么睡着。
她在想萧家的事。
想自己这一生是幸运的。
若是当初嫁给小门小户为妻,那后院也会抬进妾室,按她这性子,只怕被那些耍心机手段的妾室啃得渣都不剩。
她很庆幸,即便是妾,嫁的也是萧家,有老夫人这样一个深明大义的智者在掌家。
她这一房,即便月浓聪慧,浩哥儿活泼好动,然哥儿自小沉稳,玲姐儿激灵。可对比大房的子嗣,还是差得太远。
况且他们这一房,老的老,小的小,全是拖累,不像老夫人所出,萧景欢身子健朗,萧钟陆和萧钟离能顶事,就是养孙女萧月春也是家里家外一把好手,能顶半个壮劳力。
老夫人没想过抛弃他们,甚至拿玲姐儿当亲孙女般疼,没有重男轻女那样迂腐的倾向。
那,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个家,老夫人做主便好,她不应该发表那般世俗的意见。
抱着这样的想法,柳姨娘翻身入眠。
第二日,唐臧月亲自去回了村长家张大姐消息。
唐臧月的原话是:“张大姐,普通接生是可以,但难产的话,我没有十足把握,就怕到时候出了岔子,家里人闹。”
也不是没有十足把握,难产的话可以调理。纵然没有后世的机械设备,也可以施以针灸之术缓解,若是母体求生欲强,也能加强顺利生子。
但她不会说。
一旦话放大,旁人的希望就越大,到时若不成功,失望就越大。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倒不如往小里说,获得成功,别人还能高看你一眼,免得出了事,当事人气急攻心找你麻烦。
张大姐热切地握住她的手,边请她屋里坐,边道:“他们不敢,在生之前,都是请了稳婆瞧过,知道难产还为难你,那就是跟咱们村过不去!唐大妹子别这么大压力,我们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乡下人,那都是被逼得没办法……哎。”
一家人气不过与唐臧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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