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臧月收了东西,下山的时候,恰好与玲姐儿他们几只娃娃撞见。
玲姐儿看着她怀中满载而归的野菜,睁大了双眼,嘴巴也张大到能吞下一颗鸡蛋,“哇——!祖母,怎么你采药,比我们采的野菜还多。”
萧月浓忍俊不禁。
萧钟浩:“笨蛋玲玲,祖母怀里的大部分是野菜!”
萧钟然:“哥,玲玲她还小,不能骂笨。”
唐臧月扫了眼几只崽怀里依稀几根野菜,将自己怀里的往玲姐儿怀里挪了挪,“你们里面,就属你采的最少。”
玲姐儿两只眼睛瞬间呈水灵灵的荷包蛋,鼻头红红的,要哭不哭的模样。吸了半天气,才委屈兮兮,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个字:“那我多抱点。”
唐臧月是知数的,分的份额没超过玲姐儿本身承载的量。
回到院子,发现其他人都忙得火热朝天,如火如荼,唯独萧景欢,躺在长木凳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以及柳姨娘在痛苦地甩动胳膊。
柳姨娘甩胳膊的弧度不大,表情却异常狰狞。
待看到唐臧月时,萧景欢翻了个身,从木凳上栽了下来,满身狼狈。柳姨娘也立刻收敛狰狞的表情,仍是难掩的痛苦。
“娘……”
“老夫人。”
唐臧月:“你们这是?”
柳姨娘急忙解释:“二老爷昨日去山上背石子和泥土,今天腰……实在不行,起不来身。”
唐臧月冷哼一声,道:“我看他是夜场放纵,伤肾伤肝导致。和背东西有什么关系?”
萧景欢差点没被呛死。
憋得一脸藏青色,也没法子反驳,谁让说这话的是亲娘?百姓孝为先。
唐臧月见他没有反驳,还算满意地收敛视线,继而,又看向柳姨娘,“那你呢?”
柳姨娘苦笑不得,“我昨日炒菜掂锅握勺,本以为没什么,谁知第二日胳膊酸疼得紧。”
“这样。”唐臧月轻描淡写地瞥了眼萧月浓。
五姑娘萧月浓惯是心思细腻,也懂察言观色,很快理解到唐臧月的意思,将野菜往厨房一垒,跑到柳姨娘跟前,道:“姨娘,你蹲着点。”
“要和姨娘说什么?”柳姨娘总算露出许笑容。
她顺势刚蹲下身,就被萧月浓小小的十指给拿捏住。
萧月浓一边摁,一边道:“姨娘,是这里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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