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回去的路上,十五还特地将此事一五一十告知唐臧月。
唐臧月抬手制止,“流放路上,这种事不会少见,若真有人想拿着我的银钱跑路,十五你废了他们双手,把东西夺回来就是。”
十五呆滞了下,“不杀人灭口吗?”
唐臧月被噎了下。
“杀了他们对我有何好处?交易未达成,顶多押金在他们手中。他们只是不信守承诺而已,不至于取其性命,平白让我们沾染更多麻烦。”
十五没再说话。
唐臧月皱眉,一线天是培养的死士,想法偏激且直白很正常。她仍没习惯古人的思维,看来还得适应些时日。
回到流放人群中,衙役没发现她的离去和归来。
唐臧月背靠架车子轱辘,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唐臧月再次找到衙役,塞了点碎银,道:“昨日采买时,发现有些东西忘了,还望差大哥再给点时间,准我去小镇上买点东西,顺带去看看离哥儿。”
衙役正愁这一趟走得亏了,唐臧月送银钱来,没犹豫和推脱,接过后,才道:“昨夜那团贼人没抢你们?”
唐臧月喟叹:“抢了,不然离哥儿也不会受伤。差大哥应是知道离哥儿在归府前遭了罪,习武自是不如陆哥儿,为了护一家人,这才受了伤……也是家中俩小子和我拼死相搏,才没导致银财缺失。”
“原是这样。”衙役不怎么信。
昨夜这老夫人提醒他们,贼人可能另有所图,他们就派人快马加鞭赶去京城,向上面汇报。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失了财物,唯独萧家跟个没事人般?仅萧钟离受了皮外伤?
待唐臧月走后,其他衙役才道:“这老夫人,藏银钱的确有两把刷子。”
“怎么说?”
“锦衣卫指挥使和我是远房亲戚,听说抄家当天还带了宫里嬷嬷去搜萧家女眷的身。你想想,宫里嬷嬷能放过萧家人?偏偏这老夫人还能藏下银钱……”
“应当是虞大人给的。”
“虞大人是?”
“当年新科状元,老夫人嫡亲三女婿。虞大人为萧家人闹到朝堂之上,听说当场就惹怒天家,挨了板子,颜面尽失,也从内阁学士降到了太仆寺卿。”
“这,也太意气用事了,应当蛰伏下的。”
“怎么蛰伏?虞大人既然进地牢打点一切,自知纸包不住,以后被天家随便找个借口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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