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程没有提及“亵渎区”的任何不公,光是这些事,就足够说明一个问题:
“些事件的发生都具体在你成为二等官员之后,也就是说,你不适合留在这个位置。”
李普尔官员被这一系列“证据”砸得脸疼。
他的确对法官这一职业了解不多,但最基本的行业职责他还是知道的,法官这些年被人拉拢和压制,虽然他们一直有这些权利,但都已经鲜少动用。
怎么突然就有这样一个法官对他咄咄逼人,他就不怕被人报复?难道就因为自己一开始缴了他的印章,他就刻意针对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禁发怒,这名法官也太小心眼儿了!
“法官大人!”李普尔拍案而起,但因为太怂,哪怕愤怒至极,语气也是讨好的,“我想您最好不要如此相逼。”
“哦?为什么?”舟辛易翘起二郎腿,等着看他下一步动作。
“您今天动了我,明天就会有其他官员居安思危,要知道,您破了这个例动的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的利益,还是得罪了所有官员!”
“伤了我又没有利益,您图什么?”
李普尔试图恩威并施,“您今天放我一马,我向您保证那些事再不会出现,这样您的正义感也得到满足,后续也不会出现更多麻烦,岂不两全其美?”
“哦,那如果我就是希望你不好过呢?”
李普尔要说:自己这次是真的怒了!
“那我就只能与您鱼死网……”
听到这里,姜意睁开一只眼,将骨剑从剑鞘中抽出一节,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摩擦声。
想起那断成半截的大铁门,李普尔求生欲极强,一屁股弹了回去。
“那我就只能求您高抬贵手了。”
“……”舟辛易绷着严肃的表情,忍住没有笑出声。
李普尔说的那些,其实从一定意义上没有错。
如果他真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今天的拜访恐怕只是以警告为主,做到这个地步,也就见好就收了。
但身为继承者,且不说光幕消失后,这里的人还会不会记得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就算明天就有人对他发起追杀,身为继承者的他也有应对的手段。
现在的局势来看,这家伙降职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而且,说到他图什么……
舟辛易说道,“你职位下降以后,我有权利回收你在位期间得到的一切财富。”
“……”李普尔心如死灰。
舟辛易正准备结束谈话,忽然发现姜意正以警惕的姿势看向宅邸的内部。
更引起他注意的是,当姜意转头的一瞬间,李普尔也紧紧盯了过来。
这一举动,硬是让他回想起李普尔不肯让他们进入宅邸的举动。
他在警惕什么?是宅邸里有什么东西?
“姜意,你在看什么?”舟辛易低声问道。
“不是看,是听,”姜意眉头紧锁,“我在这家的宅邸里,听到类似婴儿啼哭和幼犬咛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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