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滴进泥土里,瞬间消失。
姜红叶还张着嘴,鼻尖上已经被割破了一道小口,鲜红的血液滴到浅粉色的衣服上晕开,像是绘上一朵血色玫瑰,有些瘆人。
突如其来的刀,让姜红叶到嘴的话硬是憋回肚里,背脊上一股冷风扫过,不寒而栗。
吴秋月淡定地从地上捡起菜刀,“姜红叶,你听说过断人钱财,等于杀人父母这句话吗?借钱不还这句话同样适用。
以后别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我会不高兴,还有……别靠我那么近,不然,刀子不长眼,下次再捅到其他地方,那怨不得我。
滚,别再来找我。”
吴秋月重重将房门关上,姜红叶感觉双腿软成面条,好不容易走出吴家,“扑腾”一声,瓷实地来个屁股蹲。
颤抖着手摸了一把鼻子,触手粘稠,沾染满手的鲜血,她惊恐地说话都不利索。
这……这还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吴秋月吗?
她明明前几天还又蠢又笨,自己说什么她都信,怎么短短两三天,就跟变个人一样,又狠又能装。
难道……难道被脏东西上身了?
狠命地掐了一把人中,剧痛让自己浑浑噩噩的脑袋变清明。
“不行,我要把吴秋月的变化告诉周文生,这女人太邪门了!”
姜红叶打着软腿回了知青点,中午下工的时候,刚吃完饭姜红叶就过来找周文生。
周文生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厌恶,不过惦记着她找吴秋月的事,忍着难受来到知青点屋后。
“吴秋月她怎么说?见不见我?”周文生一口质问的语气,脸上特别不耐烦。
以前做记分员的工作多轻松,现在被分配去拔草,简直苦不堪言。
他一双手是用来握笔的,现在睁开眼就得拔草,才短短几天啊,手掌心都被杂草割出血口子,一碰水就疼得要命,他心里恨死吴秋月那贱人。
他猜想,肯定是上次他帮姜红叶说话招了吴秋月的记恨,村长吴富贵才会给他调去拔草。
可记恨也没用,他现在是虎落平阳,还得哄着吴秋月那蠢笨的女人。
姜红叶心里也难忍的要命。
没想到周文生都不关心她,开口就问吴秋月那贱人。
可她在周文生面前一直都是善解人意解语花的人设,她必须绷住,不能给他留下嫉妒不懂事的坏印象。
姜红叶立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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