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权有势的大臣们大多已经拜入本殿下的门下,说白了,他们根本别无选择,因为我就是唯一有实力继承大统之人,根本没必要去提防谁?”
“是吗?可我家主人却让我给殿下您带一句话,说有一个人......不得不防,因为此人,比殿下手中的那些大臣贵人们还要可怕......”
“哈?什么人不得不防?”太子突然瞪大眼睛,“莫非......你说的是我的父皇?!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挑拨离间!”
然而令太子意想不到的是,对方只是默默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道:“殿下放心,方才说的并非永帝陛下,因为此人......甚至比您的父皇还要厉害数倍......”
“怎么可能!”太子惊愕地大叫道,“你搞清楚......我们中州乃是五国里最富强的国家,而我的父皇乃是中州的天子!即便是其他四国的统领加起来,都抵不上父皇一人的势力!你到底在这里乱说些什么!”
“哈哈......太子殿下莫要急躁,所以我才说......有些人看似忠贞不二,却又不得不防,因为他实在是太强大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那个人究竟是谁?!”
“江离。”
短短两个字,不仅让太子脸上一沉,也让屋顶上的涟漪吓了一跳......
太子听着对方冷静的语气,仿佛不像是在开玩笑,可他怎么也想不通......江离不过就是个奔原军府的少爷,怎能和他的父皇有的一比?!
“江离......江离......”太子嘴里窸窸窣窣地念叨着,“江离那人虽有几分诡邪之气,但确实颇有才能,父皇也对他视如珍宝,可他即便再强......也并非是皇室中人,跟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他以后能够留在朝里做一个小官,就应该对我们感恩戴德了......”
“哦,是吗?那看来......有一件事,殿下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啊......就在江离进宫之时,你的父皇已经给了他只有皇子才配拥有的玉牌。”
此话一出,太子更是把惊愕二字刻在了脸上的纹路里......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即便江离再得宠,也不可能拿到皇族的玉牌啊!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这些并非是胡说,宫里早就流行起了风言风语,之时殿下您平日里贪图享乐,不知道这些变化罢了......”
“不对......即便是父皇给了他玉牌,也说明不了什么......现在江离要接待忧山使团,也许父皇只是想让他在宫里办事更加方便而已......”
“哈哈......殿下说的话不无道理,可这件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问题是江离这个人本来就有问题......”
“什么问题?!他虽然是北原人,也随着母姓......但只要他是聪明人,就会知道服从我们中州才是上策,江离这人虽然心计深沉,但他也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绝对不会为了一些莫须有的破事儿和我们作对......”
“殿下说的不错,但问题是......无论江离是不是北原人,是不是聪明人,是不是小人......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殿下......您和其他所有人都一样,到现在都没能看清江离的本质......”???..c0m
“本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江离并不是人,你们在他的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渺小的生物......”
“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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