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同意就定下这门亲事......会不会不太好啊?”
“这有什么?”豫王妃不耐烦地摊开双手,“我都说了......云安那丫头愿不愿意嫁给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意娶她!再说了......你们的婚事是自小定下的,这么多年云安也没有说什么......”
“那是以前!”江离继续争辩道,“如今晚辈已经进京,云安郡主也已经长大**,兴许她心里的念头跟以往不太一样了......晚辈还是觉得此事应该问一下郡主的态度,要不然到时候郡主不愿意嫁给晚辈,场面可就难看了......”
此话一出,三人也陷入了沉默......
经过江离这么一说,豫王妃也觉得他的担忧不无道理,云安的脾性刚烈,她是最了解的......若是事情没有顺遂她的心意,云安那丫头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有什么事儿是她做不出来的......
僵持之下,豫王妃转过头去看向太后,试图寻求太后的意见,下一秒太后只是默默对她点了点头,看来太后心里也有和江离一样的担忧......
紧接着,豫王妃便下定了决心,说道:“江离,你是个好孩子,为人体贴,思虑周到......云安若是嫁给你一定会过得很好的,也行吧......我们现在就把云安叫出来,问问她的意见!”
豫王妃话音一落,江离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和豫王妃一起同时转头看向太后,太后却脸上一沉,说道:“嘶......安儿此时好像不在寿康宫里,说来也是奇怪,她这两日时不时就会出去,也不知道是去干了什么......”
豫王妃一听更是急了眼,“真是的......云安这丫头,关键的时候又不知道去哪儿逍遥了!”
“哈哈......郡主崇尚自由,不拘小节,晚辈深感佩服,要不......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郡主回来吧,反正今日晚辈也没什么要紧事儿......”
听着江离都这么说了,豫王妃和太后也不能多说什么,三人就这么坐在这里干等着,偶尔说几句寒暄的话......
与此同时,御花园中永帝和干邪二人正在一边游览,一边交谈......说着说着,干邪那白色的眉毛突然一翘,突然提起了一个永帝从未料到的事情......
“陛下......再过不久,我们忧山使团就要离开帝京了,按照惯例,您应该会给我们背上送行的礼物,可是今年呢......我们忧山不想让您如此破费,这礼物的事情......干脆就免了吧......”
干邪这么一说,永帝却露出一个鬼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干邪,笑着说道:“哈哈......干邪国师,我们也认识多年了,你这话朕也听得明白,你的意思是......可以不要朕为你们准备的东西,但是有其他想要的东西......是不是?”
“哈哈哈......老夫惭愧,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陛下的法眼,不过确实......老夫有一事相求,准确来说......老夫是想为我家涟漪,向陛下您讨一桩婚事......”
“哦?”永帝眉头一翘,突然来了兴趣,“嘶......你家那个女徒弟?可她少年英才,相貌端庄,朕想......即便是在忧山也不愁没有如意郎君,国师你怎会想着在我们中州为她说媒呢?”
“呵呵......陛下有所不知,我家这个徒儿啊......性子有些古怪,从小到大见了好些忧山达官贵人的儿子,没一个她瞧得上的......只不过到了帝京,老夫发现她好像已经心有所属了?”
“是吗?!”永帝惊喜地问道,“那你是准备给她的心上人说媒咯?那你说说......涟漪姑娘的心上人究竟是谁?若是朕能够办到,一定帮你把这门亲事给定下!”
“是......奔原军府的江离少爷。”
此话一出,永帝脸上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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