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恢复不到正常的状态。
领导吃完早饭,上班时说:“需要睡美人啊。”每当领导走出屋子时,桑梓馨像摆脱了多年的枷锁一样,木纳的躺在床上。
既然是睡着了,便噩梦连连,翻来覆去,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中午领导过来吃饭时,先要
“娱乐”……然后再用餐。当男欢女爱一过,她什么胃口都没有了。虽然客房里有水果、点心,但灵与肉的煎熬,使她丧失了信心。
除了男、女这点事儿,就没有更加美好的事情要做吗?每当桑梓馨想起这些过往的时候,总要劝自己: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平静了。
然而,看似平息的事情,谁又能知道以后的辗、转、腾、挪呢?平心而论,金钱在这样的环境中,像纸片一样流入她的腰包,而她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自己所付出的代价;所付出的辛劳,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尽管自己的身体被重度污染,尽管当初是被逼无奈,但是不能怪任何人,只是自己的思想、意识出了问题而导至身体、思想、意识、灵魂的不协调而产生出来的效应,这样的效应仍然使她发怵、发狂,心里依然滴着血、泪。
当初她不是这样想的,但又不能不去做。真的是为了不争气的儿子,还是自己感到很值得?
一位朋友对她说:有的人就是脑袋削出尖儿来,也不一定有这个机会,也成不了这么大的事情。
桑梓馨却不赞成这种说法,甚至睨视说这话的人。完全是为了不争气的儿子吗?
她采用一种借口来掩盖自己难以见人、起齿的行为?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临死还要找个垫背的。
有的时候,金门(金钱)办不到的事情,红门(女人)却畅通无阻。无论多高的权贵,都会把占有的弓拉得满满的,同时掰着手指头,数着人数。
特别是手握重权的人,他们用权来搞钱,然后再用钱来搞女人,让女人成为他们的玩偶和附属品。
不然,他们网罗那么多钱,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花不完,不是发霉变质,就是一堆
“废”纸,还不如拿钱来找
“乐儿”,甚至膝下的石榴裙,多得可以赶超皇帝了。同时又有了自己的
“门客”,门客们为自己出谋划策,东挡西杀,从中又体现出何理用
“人”。圈子里的女人,将内部消化男人,而剩余的男人,女人是他们最大并且是唯一喜欢的
“物种”,也许他们的幸福和快乐都在这上面。因此,男、女的悲欢离合,由此扩散开来。
面对这么现实的事实,他们却不以为然,并且任其发展泛滥……反倒卿卿性命而不足惜。
也许,这就是等价交换的结果和程序一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伦回?
有个僵尸般漂亮的躯壳,再加上兴奋活跃的思想和灵魂,让他们达到
“占有”的目地,于是俩人就互不相欠了?真要是达到满足、快乐,只有钱来沟通,仅此而已……桑梓馨不再往下想了,越想她的
“伤口”越不愈合。
“不要再揭自己的‘伤疤’了。”她想。同时她问自己:带有污渍的思想和灵魂,还能被净化过来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