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为寻访的好地方,张将军他们还在济水边等着,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袁尚摇了摇头,道:“不忙,既然是微服私访,体恤民情,那咱们就更应该看一看这种平日里瞅不到的局面,天下之大,遭灾又不光是历城这一个地方,地震,蝗灾,水患时时都有可能发生,天下有灾的地方多了去了,谁敢保证下一个有灾的地方就不会是河北的辖下?两眼一闭,不管周邻的想法最是要不得。”
侍卫们闻言尽皆拜服,随即跟着袁尚向历城而去。
路过护城河边,从难民群中打马而过,袁尚突然皱了皱鼻子,但觉一股刺鼻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其臭难当,甚是撩人,差点没让袁尚吐将出来。
皱着眉头望瞭望那撒发着恶臭的护城河,袁尚的心中似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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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城县衙之内。
郭嘉一身白衣,盘腿坐在主位上,悠哉游哉地端着一个小茶盏,细细地抿着,下方的历城县宰侍奉在侧,一个劲地陪着笑容。
“历城周边此番遭受水灾,难民涌至,城内粮秣不多,下官正不知如何处置,正逢得郭祭酒东巡,从徐州借来粮食,解了当前之大急,下官在这里,代替这周边数千受灾的难民,谢郭先生了!”
郭嘉胡乱的将手一挥,大咧咧的说道:“这话说的却是见外,你我同为汉臣,又都是在曹司空治下谋事,百姓受了水患,郭某身为巡查之使,安有不周旋相助之理?你就甭跟我来这虚套,直说如今这历城灾民还需要什么赈灾之物,郭某来日再替你问徐州太守要去。”
县宰闻言忙笑着摇头,道:“郭先生此番前来,粮秣耕种皆已是齐备,灾民饿有饭吃,寒有衣穿,已是不缺他物,祭酒大人尽管放心便是。”
郭嘉闻言点了点头,接着猛然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既是不缺他物,那你便放手好好的赈灾吧,郭某还有要事,便不在这里陪你闲扯。”
历城县宰见郭嘉要走,不由诧然道:“郭先生方到府内不过半日,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到哪里去?”
郭嘉洒然地挥了挥手,道:“郭某在你这县衙坐不习惯,想去视察一下灾况,体恤一下民情,顺便找家酒肆吃上几盏......你只管赈你的灾,管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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