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狂奔,人尚且支持不住,何况马乎?待到南顿县时,我军有二百余匹战马因长途奔跑劳累而死,如今这些没有战马的士卒皆是徒步而行,故而耽误行程,所以”
“什么?”袁尚闻言顿时紧皱眉头,道:“咱们这五千将士,皆是骑部精锐,焉能无马?”
张颌闻言叹道:“这点末将亦是知晓,可是南顿县几乎没有战马,马匹无法补充,暂且只能如此”
“不行!马匹不补充上来,万一被夏侯渊的兵马追上,或是碰上其他曹军怎么办,咱们是打是跑?想要平安回河北,前提是都必须要有马匹为根基!要不然就太吃亏了!立刻派斥候去查探一下周边的郡县,看看哪里可以补充战马,先把咱自己的将士们武装起来,才是正事!”
张颌闻言得令,立刻派遣手下的斥候火速向四方查探,看看附近可有郡县补充马匹。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像这样的穿越小说里面,所谓的机缘巧合那更是多的泛滥。
少时,便见一骑斥候飞马奔回,探子的脸上充满着笑容,遥遥的便是冲袁尚高声呼喊:“公子,三公子,喜事!天大的喜事!”
袁尚闻言挑了挑眉,道:“什么事情这么喜?把你乐成这幅熊样?”
那斥候奔至近前,冲着袁尚一拱手,喜道:“三公子,大喜事啊!南面离此十里的小路上,有一队商贾模样的人,正赶着数百匹战马向南急行,那些战马一看便是上等良驹!”
袁尚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道:“数百匹?数百匹是几百匹?说话说清楚了!”
那斥候寻思了一下,道:“少说也不下三百余!”
“三百余匹良马?”袁尚的眼睛顿时往外放绿光。
可是过了一会,却见袁尚神色一泄,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那些马咱们不能动。”
张颌在一旁闻言奇道:“公子,这是为何?”
“还是那句话,咱们是仁义之师,抢官不抢民,既然是商队,则必然是本地百姓,咱们可以去夺郡县的官粮辎重,却不能抢百姓一针一毫!此例断不能开!”
张颌闻言,面色一正,拱手道:“公子高义,末将佩服!”
却见那斥候犹犹豫豫,试探着对袁尚道:“三公子,请恕小人斗胆直言,小人观那赶马的商队虽是商贾打扮,但一个个体型彪悍,面貌凶狠,不似普通百姓,特别是领头的大汉,满面虬须,脸上有疤痕,浑身有杀伐之气,一股子贼寇味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袁尚闻言精神一振,道:“你的意思是?”
“小人怀疑,那队商贾不过贼寇假扮遮人眼目的,那些战马也应该都是赃物,当然,小人也不敢完全确定,还需公子亲自审断。”
袁尚的脸顿时笑容如花,隔着马拍了拍那斥候的肩膀,笑道:“你这小子不错,为主分忧,很是有眼力见嘛!当斥候太可惜了,回头到了河北,提拔个校尉给你当当!”
斥候闻言大喜,道:“封我当校尉?三公子您不是骗我吧?”
当然是骗你的,这话你都信,果然就是当斥候的命了。
“张将军,传令全军,立刻赶往那商队行径的前十里埋伏,若他们果真不是良民,本公子今日就为民除害!替民夺马!为百姓们出了这口恶气!”
张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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