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卫宗则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又低头吻她的眼睛，试着吻干她的泪水。

“阿则……”阮沫沫哭得泣不成声，如果他这样的柔情是对她，哪怕只有一次，这辈子也死而无憾了。

卫宗则又说：“傻瓜，我是你的萧航，什么阿则？”

“阿则，我是沫沫，不是……”

阮沫沫的话未说完，唇突然被男人的嘴封住，他凶猛地吻她，将她娇小的身子拖到怀里用力搂着，不准她动弹一分。

久久之后，他才放开她：“小央，以后不准再乱说话，知不知道？”

“……”

“小央，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阿则——”

“叫我萧航，我是你的萧航。”他又吻了吻她，完全将她当成是另外一个人。

“我不是——”

“不许乱说话！”他强势地阻止，“我不希望从你这张漂亮的小嘴里说出我不喜欢的话来。”

“阿则……”

他再一次封住她的嘴，只要她开口准备说他不喜欢听的，他就用这样的办法阻止她。

又是许久，他才放开她，又说：“小央，我是你的萧航，叫我萧航。”

听到这些令人肝肠寸断的话，阮沫沫眨了眨眼，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不断地滚落下来。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秋凌央那个女人的存在，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只当她阮沫沫是个替身。

他和她说话的时候，看到的永远是另外一张脸——

明知道是这样，明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可是她却义无反顾地跟着他，哪怕只是一个替身，她也愿意这样守护在他的身边。

或许，她是希望，哪一天他突然想明白了，说不定能真正接受阮沫沫这个女人。

谁叫她爱他，爱到深入骨髓里，爱得那么卑微，所以她只能接受他所给她的一切。

她张了张嘴，从红唇之间吐出两个字来：“萧航——”

“小央，我爱你！”他很满意这两个字的称呼，也毫不掩藏地对她表达爱意。

阮沫沫凄凉一笑，世人恐怕再也没有像她这样的女人了，明知道是个替身还如此义无反顾。

“小央，小央——”男人不停地呼喊着心底的那个名字，“说你也爱我，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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