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对哇,再如何算计,也改不了土河战意。
土河战意,不还是废柴么?
“清澜宗,以宗派立国,外姓子弟再如何优秀,日后也无非皇室鹰犬……”余化调侃的语调中,藏了几分狠厉,仿佛忆起了某件陈年旧事。
“为父坐实你的废柴之名,又醉酒之后替你定下婚约,闹个举国皆知的大笑话,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可惜未曾料到,那严家小姐……竟也是天纵之才!”
如此谋算,令余斗暗暗心惊。
亦是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看似太平盛世的清澜国,实则暗流涌动。要闯那偌大片天地,靠的绝不止一腔热血。
“所以,严伯伯知道真相?”余斗试探问声。
父亲点了点头:“除了为父跟你娘亲,只有你严伯伯知道。否则,他怎会将宗门期望寄托于你,让你两年之后,去挑战太子?”
“严豹含怒出手,无非是打给外人看!”
——
和父亲在平澜阁内聊了许多,余斗的心境平稳不少。
虽不曾问出父亲的“猜想”,但父亲说了,老李是位高人,与他结伴同行,定然收获颇丰。
那个无法确定的猜想,终会在即将开始的万里征程上,得到最好的印证!
……
一日之后,温和的晨曦,将孩子们额前的汗珠照得晶莹剔透。
没多会儿,打扮松垮的少族长,又扛着鱼竿、提着鱼篓小板凳,慢悠悠的从前院经过。类似的画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昨日鹤山宗上门退婚之事,早已传遍全城。
余斗“破罐子破摔”,不免引来议论:
“他都被退婚了,还有心思钓鱼?”
“不钓鱼能怎么办,难道他还敢打上鹤山?”
“死猪不怕开水烫呗,别看他现在风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
眼看那久匿心底的尖酸之言,赫然摆到了明面,人群中忽然炸开一个冷厉女声:“公然侮辱少族长,你们该当何罪!”
“……”
几个嚼舌根的家伙心里一惊,不过觑见家族武师一脸冷漠,没无执行家法的意思,胆子也大了几分。
继续嘲讽——
“什么少族长?过不到一年,他就不是了!”
“余霜,你是瞎了眼,还是脑子不好使?尽跟个废物厮混!”
“还一天天豆豆哥长、豆豆哥短的叫,啧啧啧,有毛病吧!”
“嗐,咱也别挤兑,远房亲戚嘛!可以通婚哒,指不定余霜想当未来的族长夫人呢!”
……
逐渐激烈的争吵,让余斗停下脚步。
他一回头,人群便没了声音,只有清风抚过院里的树杈,叶蔟沙沙。
“霜儿,过来。”余斗冲那美丽的少女招了招手。
“哼!”余霜被人说得泪水打转,听到余斗叫自己,努力整理出笑脸。
她一如往常,脚步轻快的来到哥哥跟前,笑语嫣然:“豆豆哥,今天肯定没人打搅你,你就放心跟老李吃烤鱼吧!”
小丫头善解人意的模样,直叫人心里发暖。
“妮子……”余斗把鱼竿搁到左手里,右手屈起食指,轻轻刮在余霜精致的鼻尖,“不用和他们争吵,只要自己足够强,那些家伙自然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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