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她照实说而已，何错之有。只是我之前并没有和你妹妹接触过，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凌顾汐说着带他进了办公室，秦颂环顾了一下，简约大气，是她的风格。

“其实你们之前见过，瑶瑶有次遇到麻烦，是你出面帮了她。可能时间久了你不记得了，那天她在路边被同学霸凌。”

凌顾汐想起来了，她确实出手救过一个女孩子。只是那天她赶着回去做饭，那几个又都是学生的模样，她替秦瑶解了围就走了，并没有当回事。

“我母亲出事那天，她就在现场，对她的打击很大，”秦颂苦笑。

“我那时忙着事业，一心想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忽略了她的成长。她后来告诉我，要不是正好遇到你，她可能不止被霸凌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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