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宁怀德他们带着一群人,已经在闹事了。
他们非闹着要闯进去,林特助隐隐有种抵抗不住的架势。
他看到宁栀出现,眼睛一亮,“宁董,您来了!”
宁怀德下意识以为在叫他,直到眼角的余光瞥到宁栀,才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一个死刑犯,算是哪门子宁董。”
林特助走到宁栀身边,尴尬的改口,“小姐,宁先生非吵着要公司的财务和行政印章,怎么办?”
他这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宁怀德直接炸了。
“她一个戴罪之人,已经没了公司的掌控权,你居然问他怎么办?!”
“老子才是宜信的主人好不好,陆意柳嫁过来的时候就把宜信给带过来了!”
“她带来宁家的,就是我的!”
宁怀德大言不惭的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侵占了亡妻的公司有什么不对。
林特助看了他一眼,默默道:“可是宁先生,陆董在去世前,把百分之百的股权都给了宁栀小姐,您没有公司的继承权。”
其实宜信的情况比较复杂,是宁夫人带过来的嫁妆,当时陆宁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可宁怀德是个纨绔子弟,没多久就败光了家业。
好在宁栀母亲是个清醒的人,从未依靠过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丈夫,也把嫁妆紧紧地攥在自己手中,努力经营,可以说,宁家后期的荣光都是宁栀母亲给的。
就这样一个清醒又有实力的女强人,在弥留之际把所有的股权都留给了自己唯一的女儿。
宁怀德他们没沾到一点光,这也是他至今的痛点。
果不其然,这话一落,宁怀德想被戳中了肺管子一样,直接炸了。
“操,她都要死了,你还管她干嘛!”
“你把公司交给她,你问问她敢打理吗?”
“妈的,你就是陆家的一条狗,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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