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大厅响着优美的旋律, 璀璨的灯光照明着整个大厅,大厅各处摆放着长形的餐桌,上面摆放着各式精美的食物。
长相端正的服务员端着托盘在西装革履、豪华礼服的男男女女中穿行, 鼻尖充斥着多种昂贵迷人的香水味, 大厅外的车库里, 更是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最少都是百万起步, 甚至千万、限量。
可以说整个海市有头有脸的人都赏脸参加了这场生日宴,傅家傅老太太的八十大寿。
很多刚来海市发展、脚跟不稳的人更是想方设法拿到这一场宴会的邀请函, 只为能在这场宴会上多认识些“朋友”,以后能多条路,在做某些事上, 也能“方便方便”。
一间包厢内,一名容貌出众身着高定礼服的女子闭眼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动不动,而她身前的茶几上, 摆放着数张照片,都是一男一女并肩行走,面对面吃饭、聊天,甚至还有一张拥抱的照片。
女子僵硬的倒在沙发上,鼻息已停, 死了。
“咚咚咚——”敲门声从外传来。
“小姐?小姐睡饱了吗?屈先生来了!”门外传来保姆张姨的叫喊声。
可是她口中的小姐死了,死透了,心跳都已经停了。
张姨想要开门进去叫醒自家小姐, 可房门被反锁, 她进不去。
可下一刻,奇迹却发生了,只见原本身死的女子睫毛颤了颤, 随后缓缓睁开双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显现出来。
女子望着那明晃晃、耀眼的水晶吊灯,从沙发上坐起,环顾四周,表情沉默,这周围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她来到了所谓的“养老世界”。
她凝眉回顾了一下身体的过去,算是简单了解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傅荣,二十七岁,海市荣生集团的总经理,傅家唯一的继承人,有钱,有才,有颜,还有一位即将订婚的未婚夫屈齐,屈家老二,一位画家。
而今天,在傅老太太八十大寿宴会的开始前,原身收了一个快递,而快递里,竟然是数张照片,数张屈齐可能出轨的照片。
爱屈齐爱到骨子里的原身直接受不了,心脏病复发,死了。
原身有着心脏病,但早在很久前就医治好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这些照片给诱发,直接气死。
傅荣伸手按了下心口,已经不痛了。
傅荣沉思,她琢磨着她选的养老世界难道不是abo世界吗?怎么会是个现代都市?
为什么这都能出错,主神空间的分配系统是废/物吗?
傅荣有些烦躁,她突然想要吸烟,翻遍了原身的手提包,却想起原身不吸烟,所以没有随身带烟的习惯。
“小姐你醒了吗?”门外的张姨过了一会儿,又喊了起来。
傅荣闻言扬声回了句,声音带着丝丝哑音:“醒了,我马上下去。”
“好,那我下去让屈先生稍等一下。”张姨说罢,转身离开。
傅荣忍住心中的不满,将视线投向茶几上的数张照片,弯腰将这些照片一张张整理好,装回那个快递包装盒里的信封,然后塞到自己的手提包里,将快递盒撕了扔进垃圾桶里,全程表情都淡淡的。
至于想将这些照片送给她的人,她自然会慢慢调查出来。
整理好一切后,傅荣推门而出,当走到旋转楼梯口时,一束白光打在她身上,傅荣脸上顺势挂起得体的微笑,身着一身暗红色的高定礼服,踩着高跟,从容不迫地在大厅所有人的注视中走下楼梯。
所有年轻男女在看到傅荣那一刻,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或多或少听说过傅荣,甚至爱慕着傅荣,毕竟这个女人不仅长相美丽,背后还靠着荣生集团,娶了她,那在海市可以说是一步登天。
可惜了,这么个有钱有势的美人,居然看上了屈家的那个私生子,就算是母亲被扶正,也还是被人私下说闲话的私生子。
艺术家?笑话!
要不是他被傅荣喜欢着,这个圈子里的年轻男女,都懒得搭理屈齐,屈家本就不算什么,何况这还是个不被器重的私生子。
不过现在看来,人家屈齐或许根本就不屑于屈家的财产,毕竟傅家比屈家富有多了,入赘傅家后,不比待在屈家好?
屈齐恐怕都乐疯了吧,榜上了这么个有钱的美人。
很多人都很酸,恨不得自己取代屈齐入赘傅家,这可是少奋斗一辈子啊!
傅荣不出意料地挽上了站在旋转楼梯下面带微笑等着她的屈齐的胳膊,一起走向傅父和傅老太太,而傅母,在两年前去世了。
傅荣和屈齐笑着跟傅老太太祝寿,哄得傅老太太脸上的笑一直没停过。
本来在傅荣爱上屈齐,跟家里坦白时,傅父傅母和傅老太太都不太同意,毕竟门不当户不对的,就算两家有些差距,但起码要找个“清白”的吧,屈齐私生子的身份在圈子不是什么秘密,稍一打听就知道了,长辈们自然不喜。
最后还是靠着傅荣软磨硬泡才让家人同意,再加上傅荣和屈齐交往也有那么久了,也没见傅荣抱怨过屈齐,也就随傅荣的意了。
傅父在台上致辞感谢大家的到来,随后又是切蛋糕,祝贺傅老太太八十大寿,好不热闹。
傅老太太年纪大了,不一会儿就有些累了,傅父接收到傅老太太传递出的意思,跟主持示意,很快,大厅响起舞曲,中间场地的长形餐座也被推到了两旁,空出了一大块地。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要开始舞会了。
对于这种生日宴的舞会,一般是由主办方的家人跳第一支舞,而主方适合的人选,无疑就是年轻貌美的傅荣,以及她那交往多年的、最近一直传即将订婚的男友屈齐。
灯光也很懂事地打在挽臂站在一起的傅荣和屈齐身上,不言而喻。
撇去屈齐的身份,他的容貌也算得上是出众,深目高鼻,眼神忧郁,头发微长带卷,即使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西服,他那明显的忧郁、淡泊名利的艺术气息,也让他在这种觥筹交错、充满商业气息的场合与众不同。
他的这种忧郁气息,深深地吸引着原身,让原身坠入他的忧郁里,为他着迷。
灯光打过来,屈齐眼眸深处暗了下去,他抬眼,望见了站在对面满含激动看着他的母亲以及严肃的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算什么?他难道就是一个工具人,一个让屈家能往上爬的工具人?就没有人替他想过,就没有人认真的询问过他,他到底爱不爱傅荣吗?
为什么都要这么逼他,逼他娶傅荣!他又不爱她!
不只有屈家人望着他们这一对小情侣,傅家以及宴会上所有人都望着他们两人。
这第一支舞可不能随便跳,尤其是在现在傅荣和屈齐即将订婚的消息传开的情况下,一旦这对小情侣跳了开场舞,那么就意味着这两家几乎是定下来了。以后大家面对屈家,都要掂量掂量,毕竟它现在榜上了傅家。
屈齐抿唇看向隔壁挽着他手臂,笑得温柔得体的傅荣,后退一步,傅荣的手自然而然地从屈齐胳膊松落,笑看着屈齐。
屈齐望着傅荣的笑颜,暗咬下槽牙,努力扬起笑,弯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递到傅荣身前:“不知我是否有幸,邀请你跳这第一支舞呢。”
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傅荣身上,他们都在等着傅荣的回应,是接受还是拒绝?
大家几乎都认为傅荣会接受,毕竟傅荣喜欢屈齐,对他有求必应的事儿大家都知道。
可是,傅荣拒绝了。
她的手放在腹部,笑看着屈齐道:“今天腹痛,恐怕不能跳舞,你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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