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冷着脸朝房车走去,眸子满含杀意。
只要这个祝院士死了,按照上一世的进度,丧尸病毒的解药就没那么快研制出来,祁笺阑也就不会死。
她会一直活下去,一直。
冰凉的双手抓住了萧湾的手腕,萧湾转头,祁笺阑撞进了她的怀里,双臂紧紧抱着萧湾,将头抵在她的肩膀,在她耳畔说:“萧湾,求你,我们把她送到k市吧,我们不能阻止活人研制解药,这个世界,本该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的世界。”
而不是这个满目苍夷、生灵涂炭、水深火热的世界。
萧湾攥紧了拳头。
“或许,她们根本就研制不出来,我还是能一直陪着你的。萧湾,她们研制不出来——”
祁笺阑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湾一把扯开。
萧湾看着她漆黑的眼睛,对她淡淡道:“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想法。”
萧湾说罢将墨镜递到祁笺阑身前,祁笺阑看着萧湾冷淡的表情,突然心里一片荒凉,她颤抖着手接过那副墨镜。
心里无尽地委屈,难过的想哭,但她是丧尸,一个没了泪腺的丧尸,她哭不出来,她没有眼泪。
萧湾将墨镜递给她后转身就走,步伐很快,很快就走到房车,将车门打开,走了进去。
祁笺阑沉默地将墨镜戴上,遮住自己那副与活人有异的双眼,走了过去,在登上房车时,嘴角又挂上了那副温柔的笑容。
萧湾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祁笺阑一关上车门,萧湾就将车启动,直踩油门,将车开得很快、很凶猛。
祁笺阑因为这突然的启动,踉跄了下。
“姑娘,没事吧?”祝院士看后热心询问道,还想着去扶祁笺阑,结果被祁笺阑摆手拒绝。
而车子,也在祁笺阑的那个踉跄后,平稳起来。
祁笺阑下意识扶了扶墨镜,不让它松落。
祁笺阑坐在祝院士对面,浅笑着询问道:“祝院士,您这丧尸病毒解药的研究到哪一步了?快研究出来了吗?”
萧湾又将车提速了。
祝院士系好沙发座椅上的安全带后对祁笺阑道:“我感觉我找到方向了,应该快了。”
“姑娘,你也系上安全带吧,萧湾开车好像比较快。”
祁笺阑脸上的笑僵了一瞬,点了点头,默默系上了安全带,头靠在沙发上。
丧尸病毒的解药,快研制出来了啊……那她,还能陪萧湾多久?
“姑娘,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墨镜啊?”
祁笺阑脸上露出了个苦笑:“我眼睛不太能见光,灯光也一样,见谅。”
祝院士:“啊,那你要多注意……”
夜晚,一辆房车飞快地在国道上奔驰着,车上很安静,祝院士睡觉,萧湾沉着脸开车,祁笺阑睁着眼睛透过墨镜望着驾驶座上的萧湾。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很快,房车在k市安全基地外围停下,萧湾打开车门带着祝院士下车。
“马上就会有人接您进去,我们就先走了。”萧湾淡淡道,她现在真的对着祝院士这张脸,提不起笑容。
结果祝院士一把拦住他:“萧湾,你爸妈都在这个安全基地里,你不一起进去找她们吗?”
房车上的东西非常齐全,显然萧湾是一直跟那个女子住在房车四处流浪的。
萧湾摇头:“祝姨,您进去后,麻烦跟我父母说,让他们忘记我,当作没有我这个不孝女。最后祝他们在里面平安、快乐。”
萧湾挣脱祝院士的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用力地甩了出去,砸在安全基地防护栏的铁栏上,发出了刺耳尖锐的响声。
一束探测光打了过来,而萧湾早已消失在祝院士的视线里。
她这是、什么意思?
两排手持枪支的士兵小心翼翼地跑了过来,拿枪指着她。
祝院士举手,大喊道:“我是病毒学家,现在带着研究数据来k市,麻烦让你们领导与我见面。””
很快,祝院士被毕恭毕敬地请进了安全基地。
在路过铁质城门时,因着灯光,她看见了城门旁的通缉令,画中人,正是刚刚送她来基地的萧湾。
祝院士走到画下,表情淡定地问来接她的接待员:“她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通缉她?”
接待员:“她啊,听说是跟丧尸混在一起,站在活人对立面,还抢了c市安全基地的一颗四级丧尸晶核。”
跟丧尸混在一起?丧尸?
祝院士双眼微睁,刚刚那个一直戴着墨镜的姑娘,是个丧尸!
可她长得跟人类一模一样啊!还会说话!
她绝对不是一般的丧尸!绝对是高级!很高级的丧尸!
萧湾她真的跟丧尸混在一起啊!难怪要我跟她爸妈说她是个不孝女……
接待员看祝院士在画下停留了很久,便开口询问道:“祝老师,您见过她吗?”
祝院士闻言,从自己的思绪醒来,她转头看着接待员,沉默一瞬,摇头。
“没有,我从未见过她。”
与此同时,一个僻静无人的露天停车场,被萧湾画了隔离圈的房车里,发生着肉搏。
萧湾将身上的祁笺阑甩了下去:“你干嘛?”
祁笺阑强行压在萧湾身上,在萧湾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她最后将吻落在萧湾耳畔,对她哀求道:“萧湾,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世上存留多久。”
萧湾攥紧了拳头,强行压制着自己。
偏头看着祁笺阑漆黑的双眼,冷淡道:“所以呢?”
萧湾的冷言冷语,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剑,将祁笺阑已经不会跳动的心戳得千疮百孔,她很难过、很难受、很想哭,但她强行扬起嘴角的笑。
“我想最后的这段时间,能跟你一起度过。萧湾,我爱你,你爱我吗?”
萧湾没有回话。
时间过了很久,房车还是一片寂静。
祁笺阑趴在萧湾身上,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独自述说着衷情。
她垂下眼帘,咬紧了下嘴唇。她要给自己保留最后一丝颜面,也不让萧湾为难。
是她急了,是她没等萧湾完全依赖她就开口了。
祁笺阑刚从萧湾身上起来,还没下床,一直温热的手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倒了回去。
一阵天旋地转,萧湾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她衣服撕了。
“行,在你死前的岁月光阴里,我一直陪你,但代价,你要让我舒服!”
祁笺阑闻言,唇角扬起,双臂主动圈住萧湾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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