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切我,求你了,我说我全都说!”
暴民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裆部甚至都传出一股尿骚味儿。
左星颜嫌恶地皱眉,终于不再装出那副病娇的模样,恢复成正常神态,赶紧扔了手指切片。
让荆延年拿着水囊给她倒水洗了手之后,左星颜重新回到暴民面前,“说吧。”
暴民不敢再反抗,哆哆嗦嗦把他知道的事都交代了。
是那位军师先找到暴民头子,怂恿他揭竿起义,带着志同道合的暴民们四处作乱,还美其名曰替天行道。
暴民头子在军师的蛊惑洗脑之下,屡屡带着暴民们犯下恶事,让那些原本就凄惨艰难的流民越发活不下去。
有的暴民也并不是绝对恶人,他们看到流民惨死,动了恻隐之心,或者良心发现不想再做坏事。
这些想离开队伍的暴民都会被军师派人抓回来,当众虐杀,以至于没人再敢生出离开的心思。
“军师叫什么名字?”荆北寒忽然问。
那暴民颤声回答:“不知道,他只让我们叫他军师。”
“是你认识的人吗?”左星颜立马察觉荆北寒的想法,侧头问他。
荆北寒摇头,“方才没有看清他的模样,还不确定。”
不管是谁,总之能做出这样恶事的,一定是该死之人。
“我,我能说的都说了,能放了我们吗?”这时,暴民壮着胆子问左星颜。
“那可不行,放了你你去通风报信怎么办?”
左星颜白了暴民一眼,随后看向宋差头。
“这两个人,就麻烦宋大人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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