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什么阿物敢不识抬举。”玻璃猴儿干巴巴的脸上笑的全是褶子,“只要您一句话,小的火里来火里去,水里来水里去!”
“眼下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针工局的薛姮照病了有些时候了,你把这碗药给她送去,看着她吃下就行了。”刘权旁边的桌子上一直放着个盖碗,此时他将那盖板轻轻揭开,里头的确放着七分满黑色的药汤。
玻璃猴儿之所以带了个猴字,不光是他长得像。
刘全让他把这药拿去给薛姮照喝了,还要看着她喝下。
这事儿本就透着不寻常。
刘权身边不缺使唤的人,随便叫谁过来把药送去都使得。
为什么还要先捏住自己的把柄,然后再要自己去做这事呢?
“怎么?你不想去?”刘权挑起两道小短眉问他。
“去!去!”玻璃猴连声答道,随后又试探着问,“小的只是不知道这薛姑娘肯不肯喝呀,万一她不喝……”
“薛姮照身子骨极弱,如今又病了好些天。这药管不管用我也不敢说,若是好了自然好。若是死了……也不干谁的事。”刘权看着玻璃猴儿脸上的笑意渐浓,“这个你总明白吧?”
玻璃猴儿两只圆圆的眼睛转了转,什么都明白了。
这碗药一定有问题,但是刘权也在暗示他,不会有人察觉异常的。
那个姓薛的宫女已经病了很长时间,况且身子骨又弱,像她这样夭折的宫女每年都有好多个。
而且他也想不出刘权为什么要害薛姮照,想着人都说她和世子爷有些不干净。
说不定是公主授意要刘权这么做,又或者……是容太妃。
一个下贱的宫女想要攀龙附凤,不弄死她才怪!
这么一说,自己倒是在替公主或太妃办事了。
既然如此的话,真的不用担心什么。
上头的人一定会把这事处理得妥妥当当,绝不会翻出什么浪花来。
而且就像刘权说的,把这件事办了,自己一定会受提拔。
“小的这就过去。”玻璃猴儿站起身,把那药碗放进旁边的食盒里。
“她就住在原来丝线库房的后头,挂着红木牌子那间屋里。那地方偏僻着呢!”刘权最后一句话颇含深意。
那地方偏僻,没什么人。如果薛恒超不肯喝药,那么玻璃猴儿完全可以硬给她灌下去。
“小的知道了。”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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