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着想想办法呢。
于是池素一边从袖子里取出那根纸卷,一边说道:“是这样的,张公公。
您也知道我们如今在绣坊做活儿,前些日子青荇坊的何贵人把姮照叫了去,让教她手底下的宫女做荷包。
前天姮照回来找我,告诉说若是两天见不到她,就立刻来找您,并把这个给您。”
“她还说什么了?”张公公接过纸卷问。
“她说这是给您送功劳来了。”池素如实说,“我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但姮照说您看了就会明白。”
张公公听了也有些疑惑,在灯下将那纸卷慢慢捻开。
上面的字迹是薛姮照用早枣心笔写的,颜色很淡。
张公公觑着眼睛细瞧,先是一愣,随后忙将那纸条放在灯上烧了。
然后便撑着要下地,很是急迫。
池素扶住他说:“公公您慢点儿,这是怎么了?您身上有伤,行动千万要当心。”
张公公却等不得,说:“不妨事,瘸是瘸了点儿,也不是走不得。”
然后叫池素扶着他穿好外衣和鞋,就到外头来找他的徒弟。
“我有要紧事要跟皇上禀报,”张公公忍着疼对他徒弟说,“你快扶着我过去。”
他徒弟当然不放心,劝道:“师父,您刚挨了打,这会儿过去,万一圣上再不高兴可怎么办?
商总管这些天都连大气不敢喘,咱们更是得小心再小心。”
“你不知道这里头的事,我有把握,你快扶我过去吧。”张公公说。
回头又告诉池素:“池姑娘,你且回去吧,出来的时候太久也说不过去。
这事你也别对别人说,免得人多嘴杂,生出枝节来。”
池素点点头不敢多问,何况她心里也知道,等薛姮照回来之后,一定会把所有事情详细跟她说的。
于是池素便从这边直接回了针工局。
而张公公则由他的徒弟扶着,前往阳泽宫。
青荇坊的后院下房,薛姮照被关在一间小屋里。
桌上点了一盏破油灯,灯油不好,一边燃着一边冒黑烟,熏得人流泪咳嗽。
秋梨从外头进来,对看着薛姮照的两个小太监说:“你们到外头去透透气,这屋里怪闷的,何况她这么弱不禁风,哪就能跑出去了。”
秋梨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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