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私设刑堂,残害宫婢,知道的是奴婢可恶惹得您不快,不知道的还以为贵人您对太后或新后心怀怨怼,借此泄愤。
又或者别有用心之人,以此谣诼毁谤,必有落井下石者群起附和。
到那时,贵人可能够全身而退么?
贵人一向得陛下恩宠,怎会不招致嫉忌?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窥探,多少只耳朵在偷听。
无事时也要寻出点儿事情来,又何况在这般节骨眼上。
一旦被人抓住错处,必要大作文章。
届时向您进谗言的人可敢挡在您面前,向所有人解释清楚么?
就算她们敢,别人不信,也是无用。”
薛姮照的话正打在何贵人的七寸上。
她的确恨薛姮照恨得牙痒痒,可是也不能不顾忌因之给自己招来的祸患。
并且薛姮照虽然是为自己开脱,可她说的话也确有道理,何贵人不能不考虑。
“贵人您瞧,我早就说了,这贱人能言善辩,心思诡谲。若非如此,哪就轻易能笼络到人心呢。”绿枣心里发急,连忙在何贵人耳边煽风点火。
“绿枣,你这是做什么?”荔枝很是不悦,“唯恐天下不乱吗?”
“都闭嘴!”何贵人怒道,“一个两个的都没规矩!”
吓得荔枝和绿枣两个人连忙跪下,其余人也紧随着跪下了。
何贵人死死盯着薛姮照,好半天才开了口:“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精啊!我谢谢你提醒。
不过,你也别得意,伸头缩头都得一刀。
来人啊,把给我她关起来,看牢了。若是跑了,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更不准透露出去,只说留她在我这里着做荷包呢!
等到新后大典完毕,我不但要烙毁你的脸,还要剁去你的十指,拔光你的牙。
到那时,看看谁还能奈何得了我?!”
薛姮照被带下去关了起来,众人都知道她虽然今天免遭毁容,可终究难逃此劫。
荔枝随后又半哄半吓地向众人说:“都把嘴闭紧了,谁也不许出去胡说。咱们主子若是得了不是,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众人都唯唯应声。
只有香橼背地里和绿枣嘀咕:“再过些天贵人的心冷下来,是不是就把她放了?咱们两个白当恶人了。”
绿枣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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