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司聪又是一口干掉杯中酒,似是觉得仍旧不尽兴,索性拿起酒壶仰起脖子往嘴里倒了下去。
“借酒消愁愁更愁,司兄,慢些喝。”
“我怕今日不喝,明日就没的喝了。你知不知道,前天南河码头为了三十两银子,那个计大忠就把杨老汉沉了河,我这可是五百两银子。”
董至盯着司聪,他的眉心也拧成了一团。
他负责的那片,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无非是从码头换到了田间,换到了小店,从杨老汉,换成了孙佃户,换成了齐掌柜,从沉河,换成了活埋,换成了投井罢了。
这么想着,他猛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那张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红色的手印。
想想自己干的这叫什么事?
助纣为虐!
“司兄,今朝有酒今朝醉,那管明日浪翻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且快活!”
董至起身走到墙边,拉了拉门边的铃铛。
片刻之后,两个纱衣通透的妙龄女子,随着手里小铃铛舞动,扭动进来分别投入到了两人的怀里,无声的扭动着,雪白的肌肤飘忽不定,若隐若现。
风高浪急拍礁岸,浪花飞溅如雪舞。
为了能过审,此处省略五百字。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那俩女子拖着浅绿色的细纱站起,点上一支安神的檀香,悄无声息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董至此时鼾声顿止,看了一眼同样无心安睡的司聪。
“司兄,你可听过曹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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