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之事,既有激情使然,又有别有用心者扇风之故。
是以,微臣以为,当陈其利害,抚其情绪,许其偿资,以缓事态,从旁吹风者,则由锦衣卫缉拿详审,此事可平息之。”
先是恰到好处的马屁拍出去,再指明此事是背后有人指使,不管背后有没有人,这么大规模的骚乱,领头的人肯定是有的,只要那些人进了镇抚司,皇上岂不是想做什么文章做什么文章,想做谁的文章就做谁的文章?
但就煽动谋反这一条,放到谁身上都是诛九族的罪过。
至于对策,严嵩总觉得似乎组织的还不够完善,只能达到扬汤止沸的效果,达不到釜底抽薪的功效,可要想釜底抽薪还是得解决钱的问题,这个问题皇上都解决不了,他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侍讲,更解决不了。
……
午门城楼之上,站满了按刀执枪的锦衣卫,严阵以待,张锐和鲍忠坐在伞盖下,等着奉天殿传来圣谕。
城外的空地上,密密麻麻跪满了身穿各营军服的士兵们,脸上尽是被欺骗后的愤慨。
京城其他各个坊间的路口,也是差不多的情况,锦衣卫在尽力的维持着情绪,围观的人比那些士兵还多,拥堵在大道上一眼望不到尽头。
明时坊和仁寿坊之间的路口,从兴王府跟来,新晋升锦衣卫副千户的钟阿四,紧张的望着拒马外越来越多的兵勇,现在已经聚集了有五六百人,而他的身后只有不到五十人,对方一旦开始冲卡,少不得一番血战。
沿路的民众把路堵的满满当当,那些看热闹的非但没有感觉害怕,反而拼命往里挤。
稍微有点钱的则抢占了两边的酒楼,从窗户伸出脖子居高临下看的尽兴。
“让开,我们要见皇上!”最前排一个疤脸的汉子,愤怒的晃动着拒马桩,“老子从辽东来到京城,跟随先帝爷九死一生,现在说把咱打发了就打发了,连个路费都没有,朝庭还讲不讲道理?”
“大家都是当差的兄弟,别逼我们动粗,赶紧让开!”
“让开,我们要去找皇上评评理!”
钟阿四看了一眼对面酒楼屋顶上的火铳手,拼命抵住木桩,他的手心全是汗,手背沾满了血,汗与血流到一起滑的几乎把握不住。
可人群还在愤怒的向前涌动,他已经快要扛不住了。
“兄弟们冷静啊,皇上正在和群臣们商议,怎么给你们一个说法呢,不要冲动,一旦流血,后果不堪设想啊!”
咔嚓——另外一边碗口粗的拦棍,生生被推断了,人群如同决堤一样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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