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彭御史不要着急,坐下慢慢说。”
彭占祺拉着杨廷和和梁储的手,扭头长叹一声:“哎,此事说来话长,我本想以死谢罪,怎奈上有八十老母需要供养,下有不成器的儿子尚未成家!”
“你借了多少?”
杨廷和本想,他要是借的不多,自己和梁储凑上一凑,倒也能替他还上了。
他之所以有这么一问,是因为彭占祺此人为山东人氏,身为御史,素有廉名,二十来岁中了举人,后来一直到近五十岁才中进士,去浙江干了几年知县,刚调任御史没有多久。
这种人就算有什么急事,从户部借些钱,也不会有太多。
“此事说来惭愧,早些年屡试不中,我便去寺庙许下宏愿,他日若高中进士便要为佛祖重塑金身……”
“……”借钱还愿也真够虔诚,杨廷和一阵无语,心想杨家宗祠我都没修呢,你倒借钱修寺庙了。
“一百两?叔厚兄,咱俩给他凑上一凑,暂时帮他渡过这个难关?”
哪知梁储还没开口,彭占祺摇了摇头,伸出一个巴掌摇了摇:“五千两!”
一两黄金六两银,五千两!接近一千两黄金,你这哪是塑金身,你这是用黄金做了个金身吧!
见杨廷和有放手之意,彭占祺连忙又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刚缝补起来的地方嗤的一声又被撕开了。
“阁老,救我啊,求您去给皇上说说情,看在佛祖份上,再给我宽限些时日!”
“哼!”杨廷和忍不住笑了声:“看在佛祖的份上?你可知当今圣上登基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宫里的佛道众人全都遣散了么?再说五千两,就靠你那点俸禄,给你宽限到什么时候你能还上?”
“还求阁老指我一条明路!”彭占祺仍不死心,苦苦哀求。
“你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回去求你老家的那个和尚,把佛像融了先补上这个亏空吧,这一次许愿的时候,许个好还的。”
真是什么人都有!
彭占祺无奈,连夜奔回山东老家去了,他前脚刚走,就又来了一个重量级人物,定国公的大公子徐延厚。
徐延厚是定国公徐光祚庶出的长子,他还有个弟弟徐延德是嫡出,定国公大概是想给儿子起名叫厚德载物,可惜到现在也没生出个徐延载来。
“徐公子,你今年怎么有空到内阁来了。”杨廷和赶紧用手揉了揉脸,让表情放松下来。
“两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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