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最后一句有多突兀,而是直接起身扫了眼左右:“既有遗谕,我们现在就去见太后,诸位以为如何?”
“全凭阁老定夺!”
陈敬望着八座大山般的背影离去,虚弱的倒在地上。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
张邦奇抓起几个绿色的棋子,慢吞吞的一个个摆在对面的棋盘上,刚摆了一半,就看到那顶熟悉的轿子,在黄锦的搀扶下,出现在府学大门口。
他也不顾上格物了,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过了今天,眼前这位学生身份就不同了,他们之间除了师徒之情,又多了一份羁绊!
“老师过年好啊,学生前些日子偶感风寒,未能亲自到府学给师父拜年深感愧疚,今日给老师补拜个晚年。”
朱厚熜从轿子上下来,正要鞠躬行礼,张邦奇连忙上前托住。
这个礼,他如今已受不得。
黄锦招了招手,身后两个家仆抬进一个硕大的朱红色礼箱,放在地上。
张邦奇拉着朱厚熜的手说道:“敬贺正旦,福祚绵长,来就来吧,还带礼做什么,身体好些了?”
黄锦上前插话道:“主子今日刚感觉好些了,便念叨着要过来看看先生,便是在病中也时常挂念着您呢,这不,我怎么劝也劝不住,今天刚能起床就过来了。”
张邦奇听的心里暖呼呼的,紧紧的握着学生的手,并没有要把他礼让到里面的意思。
黄锦在旁边进退维谷,面对这种反常的局面,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有些消息,张邦奇身在官场早就听到了,黄锦不过是府里的一个太监,被从皇宫放到这里也有些年岁了,消息不通也正常。
“你一番心意我知道了,你今日若无万分重要之事,还是赶紧回去吧……不,你现在回府才是万分重要之事!”
张邦奇激动的拉着朱厚熜的手就往外推。
黄锦满脑子的问号,“这……好歹是个儒生,这就送客了?今日就算不授业解惑,好歹也请进去喝杯茶吧,这也太失礼了!”
不过主子没表态,他也只好拿眼偷偷的瞟。
“府上也没什么要事,我今日就是专门来拜会老师的!”
“怎么没有要紧的事,难道你不知道?”
张邦奇闻言站定,奇怪的打量着眼前的这张年轻的脸,就算黄锦不知道,他却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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