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房顶,此刻什么都不想,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受,像是解脱,又像是难过。
“等熬过前三天,你就好受了。”
说罢,老宦官开始下刀。
很疼,就像是蚂蚁吞噬,又像是线条来回割肉,这疼痛愈演愈烈,疼得他两眼发黑,浑身使不上劲,动弹不得,整个人浑浑噩噩,感受不到外界。
口渴,他想喝水。
疼。
他当年腿折,疼痛也不及现如今的十分之一。
他咬着牙,嘴里面的布都快被他咬烂,也不叫出来。
老宦官道:“喊出来,叫出来就会好受一些。”
老宦官心中发急,他见了这么多人,还是唯一见到像沈墨这般一声不吭的。
那些人,光是见到刑具,就吓得发颤。
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分明受着腐刑,却给人一种洁净的感觉。
沈墨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
脸上表情已经疼的扭曲,虚汗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可就是不发声。
老宦官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人,此等疼痛,居然一声不吭,只有鬓角湿了的发能够诉说他有多痛苦。
“刀下留后!”
一声叫喊传来,惊得老宦官手底下一抖,停下动作。
下一瞬,漆黑的屋子门被人一脚踹开,进来两个穿着粗气的侍卫。
侍卫看到老宦官手里的刀,一把推开他,急迫问:“你割完了?”
老宦官没来得及说话,连忙去把门关上,脸上更急:“受不得风,受不得风,你们这是想要他的命!”
侍卫一惊,退到一边,看着老宦官关上门。
躺在木板上的沈墨,此刻十分窘迫。
身体上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怎么也缓解不过来。
而他又未着丝缕地躺在木板上,无任何遮挡。
他想要去找遮挡,胡乱之中,摸到了一块布,他便扯着往身上盖。
“住手!”老宦官往沈墨那边看了一眼,忙伸手止住沈墨的动作。
他这是不要命了!
侍卫在一旁也是着急,气还未缓过来,就在一旁飞快解释:“他是青珩郡主的未婚夫,青珩郡主刚刚赶来了,让我们阻止行刑,所以说他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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