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了?你没有进过权利的染缸,不明白他们需要什么样的继承人。作为一国之主,谁不希望下属能够轻松处理事务,谁不希望儿子有所长进,能够托付江山。这些人连一场政变都谋划不来,愚不可及,朕也无暇论及这些人。你且说说,如何才能坐上帝位,掌控朝堂?如何才能成功政变?”
沈三问:“最简单的办法便是从军队入手,掌控一只军队,控制国都,刀架脖子上,所有官吏降就生,反抗就杀了,一国之都是禁军所在,国君便是以一城为根基掌控天下。
若是不用武力,必须先占一个正名,拥有让天下人信服的正统地位,然后笼络或者派遣心腹占据三省六部实权职位,使政令有人支持,有条不紊执行,若是能够一呼百应,便可以尝试武力夺权。
政变,无论是以铲除奸臣,杀害对手,还是弑君为目的,都必须周密部署,保证能以最快的速度接触目标,充分考虑各种情况,杜绝目标逃窜可能。”
武皇慢悠悠喝了一口茶,“你这是想了多少遍了?”
沈三问:“不过是此时所想的。”
武皇:“你可知道太宗于玄武门发动政变用了多少人?”
沈三问摇头不知。
武皇:“政变大多是被迫而行,若不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此举便是糊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周密部署未必能够成事,不如突然发难。
你想的太少,朕与你分析一二。
亲朋道义因财失,父子情怀为利休。为何朕之追随者络绎不绝?不过是他们能办好朕的事,能在朕这里求名得名,求财得财,这些年为朕办过事的人,便能在朕这里留一份情,以武党自居,朕有荣耀,他们若有所求,也能以此作为一份依仗。
控制朝堂,需要分而治之,既要用忠臣,也要用奸臣,使其相互对立。其所求愈加艰难,不能自给,只能乞求。若是想更进一步,只有朕能给予。
天下士子,读书只为明道义者几何?为做官,为致富者数不胜数。若是明日官吏只从农民中选,能教所有人都放下圣人教诲,下田犁地。
你与长安城便做的很好,也有五百真心相随之士。”
沈三问:“这三问却不能同意,若是如此,这洛阳城岂不是风云四起,人人拥立殷王,谋求功勋?”
武皇:“殷王如今给不了他们想要的,纵然拥立殷王,不过是拥立者各自混战夺权,殷王与大员相交甚浅,如何能信任他们,首先要冒着族诛的风险打败朕的诸多支持者,然后还得与殷王亲信斗智斗勇,他们为何要冒此风险。若非他是我的儿子,谁将他放在眼里?殷王就是看明白了,所以避出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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