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当天一炮打响。”
余元潇顿感轻松,点点头道:“那肯定没问题,这个优惠力度很大了,你也真舍得。”
钱才算了算日子道:“货能卖出去,那结款不成问题,那就15号前,货架先铺满,再留存100万存货,加上你那里结余的今天开始可以发传单,联系各单位印刷购物卡送点过去,8月16号我们试营业,20号我们正式开业。”
余元潇也开始算账:“装修钱你后来零零散散拿来的加起来共30万,结余15万多,加上这30万,现在共有45万多。50万能进200万的货,剩下5万搞宣传和一些开业活动的抽奖奖品,按你的要求时间开业,没问题。”
钱才算算账,那这个超市现在前后总共花了135万才开业,还欠下了房租8万和货款150万,细帐不可算,120万总归是想得太美好了,手里还得多几台印钱的机器才行。
“好,我现在把门店那边安排一下,尽快回款。”钱才干脆答应道。
余元潇也是个干事的人,说完便进去和培训的员工训话开业事宜去了。
不过算账时超过预期的成本,也让钱才多了个想法:得有个人来现场监管,要不不管是真花了,还是被余元潇看自己经常不在而克扣了一些,心里都会留下一根刺。
草创班子一旦面临大量资金进入,就会体现出不少的弊病,监管不力是导致人心分离各揣私欲的最大源头,眼看马上开业,大量流水即将进账,钱才需要一个人压阵监管,确保自己的利益实现。
这件事情要落实,其实自己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去了一趟门店跟三顺沟通了加速催款事宜后回了家,钱宗华还在睡觉。
这老头其实也是个非常懒的人,如果没事,他那一觉堪称是能睡到想几点起就几点起,眼看自己事都快办完了,这都快正中午,老头那打鼾声还犹如滚滚雷霆。
钱才恶作剧的心思涌起,想上前吓他一激灵,但想到人都有起床气,骤然吓醒可能导致重生者这个行当自从重生就没挨过爹妈狠揍的这个铁律就此打破,还是小心翼翼的上前,拍了拍钱宗华的手臂。
缓慢叫醒一个人熟睡的人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论他年龄多大,从轻到重的拍击他的肩膀,在熟睡渐醒的过程中,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呼吸节奏被打乱,体现在打鼾的人身上则是会“哼哼”两声,然后眼皮开始跳动,骤然睁开眼睛的话,会被光源刺激得又闭上,然后又睁开,看待世界的眼神会像初生婴儿般好奇打望,这一秒,睡懵了刚醒的人会思考人生三大哲学问题的前两个“我是谁”,“我在哪里”。
当然,如果像曹操这类亏心事做多了的又惜命的,可能会瞬间睁开眼,从床上弹起来提剑砍人。
钱宗华朦胧中醒来,摸了摸头,在头上搓了两下,这时节他的地中海发型已经具备三分规模,这一下顿时让他边上往中间围拢的头发有点无处可去,到处飘零着,散发着个性与张扬。
起床抽了根烟,钱宗华终于彻底苏醒。
“干什么?饿了?”钱宗华一边扣着皮带一边走到客厅沙发坐下,还不知道钱才出了趟门回来。
“打个电话给老妈吧,有大事要说,很大的事。”
钱才怕不再加个“很大的事”,钱宗华会回他一句“多大的事有你妈挣钱重要?”
毕竟钱才现在也是个“好学生”了,无形中具备了提议召开家庭常委会的权力,钱宗华犹豫了两秒,还是准备起身打电话。
“等等。”钱才拉住他,兜里掏出手机递给他,继续说着。
“用这个打吧。”
他决定一步步给这个老头一定量的惊吓,别一次到位,毕竟老爹这人容易激动。
钱宗华胸口一挺吸了口气正准备大声说什么,钱才摆摆手打断,示意“你先打电话”。
这一下让钱宗华认真了起来,毕竟这时节孩子手中突然出现一个最便宜也是3000多的手机,对一个2001年的小家庭来说可不是什么小事。
那么能让钱才认为“这件事可以先不议”的大事,最低也高于一万块。
钱宗华听到那边接电话的徐凤的声音,也不用亮明身份,直接说了一句“你快点回来,钱才的事,有大事”。
挂了电话的钱宗华正准备重新问什么,钱才又摆摆手。
“妈回来一起说。”
于是钱宗华也不再发言,两父子开始对峙,钱宗华也开始以沉默烘托气氛,蓄满怒气值。
钱宗华此时有些像一个武士,手不时的扶在腰间的皮带,颇有些“将军未挂封侯印,腰间常悬带血刀”的味道。
等着钱才如果说出什么“在外面偷了钱”或者“我把哪家姑娘搞怀孕了”之类的话时,他就随时抽出皮带释放大招。
20分钟后,怀疑钱才是不是出什么祸事了的徐凤火速到达现场,鞋也没换,直接匆匆走进客厅,松了一口气的徐凤看向钱宗华。
“什么事?张师一个人在炒菜,忙不过来。”
徐凤很着急的样子,示意他快说。
钱才开口了:“妈,你一个月挣多少?”
徐凤以为他要钱,有点不耐烦,又想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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