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进食,十分认真地纠正,“我没有受苦,虽然师傅老抓着我练功,但是对我可好了。
从小到大我都和师傅住在山里,这是第一次出来,外面好大啊。”
为什么他们老是说她受苦了,她才没有受苦,师兄和师傅都对她可好了,她也不无聊,樊音山灵物可多,好多朋友和她作伴的。
“练功?”
这个词儿一出来,桌上的另外两个人都有些晃神,听着有些奇怪,道观好像是要练功的……吧?
“对啊。”提到练功,谈蔚兮小脸苦了下来,“师傅老是揪着我练习画符布阵卜卦,师兄们都夸我天资聪颖,只有师傅老是觉得我偷懒了,说我天赋造化肯定不止于此。我现在都可以无物画符了,师傅还是不满意。”
一开始倒苦水,她的小嘴就开始叭叭叭的。
要知道,大樊山除了师傅只有自己会无物画符呢。
两人是越听越迷糊,如果说刚开始的练功还能有所了解有想象的空间,那现在的画符布阵是个什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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