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溜秋的木凳子外,别无他物,炉火半死不拉活的维持着,屋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非常难闻。在昏黄的灯光下,这个家显得愈加的贫困。
屋里生子媳妇抱着孩子坐在炕上不住的掉眼泪,嗓子已经哭哑了,孩子在她的怀里似乎睡着了。
木桌上放着半碗冷透了的棒碴粥,生子拉过一个木凳,给了方轶:“轶哥,谢谢你送我们去医院。”
方轶叹了口气:“都是一个村的,甭说这些。孩子怎么样?”
“刚吃了药,也只能维持,活一天算一天吧。”生子有气无力道。
方轶看了一眼坐在炕上抱着孩子发呆的生子媳妇,怕吵醒孩子,低声道:“咱们到外面说吧。”
生子点了点头,拿起旧棉袄,跟着方轶出了门。院子里很黑,方轶只好出大门走到院外的路灯下,等着生子。
“轶哥,什么事?”生子蔫头耷脑的蹲在路灯下,问道,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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