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又咬牙切齿,毫不手软的给了自己几刀。
令婵的手掌被鲜红的血液浸湿,握不住刀,漂亮的礼物便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而澹台治还在嘀咕不停,“都怪我,我不该质疑你对我的真心,是我配不上你,对不起对不起。”
每说一句,声带在喉管中震响,伤口的疼痛便又更剧烈一分,而澹台治在这剧痛中,感受到某种赎罪般的快意,他一刻不停,声声哀求:“阿婵,阿婵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
房间之中,烛火昏昏。
漂亮的少女睁大了眼,被高大的青年单手手禁锢在怀里。
澹台治的鲜血流了满身,鲜血顺着湿答答的袖角滴落,还有一部分通过接触的衣料,染红了令婵的寝衣。
粘粘腻腻,惹人不适。
令婵皱这眉,嫌弃的推了推澹台治,“回你的东宫去,别在我这儿发疯。”
人高马大的太子殿下,竟然一推就倒,扑通一声,倒在了令婵铺着的柔软地毯上,流淌的鲜血将洁白的毯子弄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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