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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楚维阳笑着摇了摇头。
“闫见明说得话,我半个字儿都没有信过!”
“在那一时半刻里,他或许被我唬住了心神,可到底不是甚痴傻的角儿,哪儿轮得到把背后来龙去脉都说给我听!”
“在他眼里,淳于家的少爷是个麻烦,难道我这样敢炸刺儿的就不是个麻烦了?”
“没甚么区别的,他说要在林海里带着淳于少爷简单的兜几个圈子,真打上照面了,只怕出手杀你我最干脆的也是闫见明!”
“这局面愈发教人看不懂,怕是有甚么大事情要发生,一层裹着一层,到时候生生要将人憋闷死。”
“如今准备破局,就要拼尽全力斩断因果!如此及早脱身才是正理!”
说到这里,楚维阳的脚步忽然间顿住。
他的面前,罕见的是树海之中的一片空地,开阔的地面中央,是一泓浅浅的水洼。
仔细端详着水洼四周的细节。
楚维阳又再度开口问道。
“刚才闫见明说得,是要往东边走还是西边走来着?”
马管事挠了挠头。
“说是要走西边儿!”
于是,楚维阳毫不犹豫的折过了身子来。
“那就往东走!”
如是复行许久,楚维阳脚下的土地逐渐变得干燥起来,不复早先的泥泞。
约莫又是半日光景过去。
连平坦的地势,在这一刻都忽然变得起伏起来。
正此时,楚维阳正要从低沉处向远方继续走去的时候,忽然间,一侧的土丘猛然间炸开!
三个人灰头土脸的打着滚儿落在了楚维阳的面前。
年轻人挑了挑眉头。
“这是甚么阵仗?列位,道左相逢,贫道庭昌山丹霞老母座下闫见阴,咱们叙个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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