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四十风韵,可神情眉目间却如至入迟暮,观透了世间万物般的沉冷。
“九疑缥缈剑,”曲令湘看着邱鸩言身旁置地的剑,“面子不小,竟能得天下第一剑宗的宗主护行。”
邱鸩言诧异不言,霍隐不是说极雾谷避世已久吗,可这位谷主竟识得天宗历任宗主的佩剑,从而确晓他的身份!
“邱馗是你什么人?”她问。
“晚辈邱鸩言,谷主所言的宗老,是我爷爷。”
“这么说来,你便是那个遭灌了束骨软筋散后,又被丢进饿狼堆里的那个天宗长孙?”
邱馗膝下独有一子,却不幸青年早逝,几年后,邱夫人接手了宗主之位,在承位大典上,有宴前试剑一环,可剑宗世家的邱家长孙,却与别家的孩童打了个平手。
邱馗表面笑脸盈盈不动声色,却在试剑结束后,为挽颜面,让那长孙上演了这么一出绝地逢生的戏,美其名曰“家族历练”。
可也只有邱鸩言知道,宗老不过是要让他当着名门百家的面,为自己的那一局平手,受刑家法罢了。
邱鸩言略显慌乱,第一次没有了刻意的凝视,而只浅浅的瞟了纣罗一眼:“不过是一次天宗历练罢了,谷主言重了。”
这位谷主不仅认得宗老邱馗,还受过天宗宴邀,赴与了母亲承位宗主一宴,邱鸩言不禁开始暗疑起眼前之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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