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衙门,司马煦年望着衣裳和吃食发呆,不想起沈霁月还好,一想起就莫名心痛,他压制着自己不去想她,她倒好,居然主动来撩拨他的心弦。
对她的爱,不知不觉已经深入骨髓,他不能容忍她心里还有别人,这种偏执的占有欲在受到那些书信的挑衅时,他变得烦乱、暴怒,不可控制。
昏黄的烛火随风摇曳,他的心,更是烦乱异常。
门外一阵动静,抬头看时,却发现秦书映走了进来!
“司马大人,听闻你最近公事繁忙,废寝忘食,我特来给你送点吃食。”看到茶几上安放着的衣裳和食盒,温丝未动,她已明白个大概。
“秦小姐,天色已晚,你怕是不便久留。”
“大人,我拿了几样小菜,一壶好酒,不如你吃了再忙。”边说就边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出在厅中的圆桌上。摆齐备后,径直走到司马煦年身边,微微扯了扯他的衣裳。
司马煦年站了起来,颀长的身姿,长身玉立,秦书映就距离他一步之遥,如此近的距离,她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
秦书映有些迷离了,不自觉地就走前一步,环住了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幽幽说道,“大人……我的心里,只有你……”
司马煦年身体一顿。秦书映的话,直插痛处,他在意的,不就是沈霁月心里不仅仅只有他,还有别人么……相比这下,怀里的这个女子,心里真的只有他。为了他,她几次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和尊严,还不能说明么?
在这种意念的驱使下,他的手慢慢抚上了她瘦削的背、纤细的腰……
秦书映感应到他的回应,心中一阵欣喜,对他越发搂得紧。
良久,两人松开对方,司马煦年被她拉着坐到圆桌边。秦书映为他倒酒布菜,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多时,酒菜已尽。
秦书映收拾好圆桌,整理好食盒,便主动提出告辞,司马煦年虽微微诧异,但并没说什么……秦书映走后,酒劲上头的他,坐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此后,秦书映每晚必来,也不过是劝他进食,然后离去。只是,整个吏部衙门,开始谣言四起,这些谣言,自然也传到了司马煦年的府邸,也传到了沈霁月的耳朵里……
她以为自己可以熬过去的,至多,不就是回到一个人的状态么,她一个人已经过了将近六年了,这种感觉,她很适应,也很习惯。她曾一度认为,自己此生就此度过,也不会有什么……
可是现在,她却感觉到心痛,一种无助、揪心的疼痛,痛到四肢百骸皆冰冷、寒凉……她觉得自己在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不再醒来……
“夫人,逸铭经常都去衙门里伺候大人,那些谣言都不是真的。”明心开始担心她。
“如何不实?他和秦小姐……确实每晚相约……”
“但都是以礼相待!”
“男女之情,本就不知所起、不知而深,他们做什么,并不重要。明心,以后不要再提此事,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日子。”沈霁月说完,就躺下睡觉,背对着明心。
明心长叹一声,唯有掩门离去。
沈霁月的泪水,逐渐浸湿了枕头……
过了半月有余,张泓一案大理寺审理完毕,所有卷宗移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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