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谁的房你都可以进。”说完也坐下喝茶,扭过头不再看他。
司马攸脸上似是掠过一丝心虚的神情,被司马煦年看了个正着,“司马大人,闻得你在长安的田地上千,你不会是叫我一寸寸地慢慢搜吧?”他有点没耐心了,不想和他继续纠缠,
“现在逸铭和明心估计已经到了你的西郊别院了,我们是现在一起过去呢,还是你留在府中,我自己过去。”
原来司马煦年故意在此拖住司马攸,让他的探子没法及时传消息给他。
司马攸终是放下了茶杯,直直地看向司马煦年,“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就不再掺和你们的事。但是我有言在先,你要是真在乎她,就应该相信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一个人孤苦无依整整六年,你能想象一个十五岁不到的小姑娘忽然没了所有家人,然后又被扔入豺狼环伺之地的场景吗?沈霁月就是!”
司马煦年定睛看了司马攸一会,然后抬脚就走,经过司马攸身边时,转身定睛看着他,“司马大人,我也有言在先,朋友妻,不可窥,你要是动了什么歪心思,别怪我不顾兄弟之义。”说完,转身就走。
司马攸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好半天,顿时涨红了脸,方喊道,“司马煦年,如果你不好好珍惜她,她一定会成为我的司马夫人!”
不知司马煦年是否听到了司马攸的叫板,但他从司马攸府上出来后,就一刻不停地赶到他的西郊别院。
在沈霁月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他几乎每天都在为处理两大弊案的事焦头烂额,但不管公事怎么忙,他一刻也没落下打探沈霁月下落这件事。逸铭虽然是好手,但要协助他迅速地对涉案人员布控围捕,分身无术,所以他只能单枪匹马进行。
刚开始他有点慌乱,真的以为沈霁月去了扬州,因此错过了最好的搜索时机。后来才想到她有孕在身,即使要长途跋涉,也不可能在两三天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还在长安附近。
他去踏青不是没有目的的,司马攸的私宅虽然多,但是环境清幽、又在长安近郊的,没几座。
不多时,他就到了,只见大门微敞,站在门口的逸铭已经在焦急地等他了,“少爷,您可到了。”
他一闪身就进了院中,“沈霁月是不是在?”
逸铭边关门闩边说道,“确实在此,不过少爷……”话音未落,再看时已不见了司马煦年的踪影。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让他觉得心慌,但他又一刻都不想再等。
越过前庭的一排房舍,后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花园,再越过几道回廊,才来到后院,近了后院的圆拱门,他远远就看到了一位立在水榭边的女子……
是她!
这个纤弱又略显落寞的背影,司马煦年再熟悉不过了,于是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地绕过了湖面九曲连环的石板桥。
佳人近在眼前,他却放慢了脚步,看着她更加瘦削的背影,满是心疼与自责。
“月儿……”
逸铭已经找上门,她知道他不久就会来,早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听到他声音的一刹那,她还是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转身。
司马煦年走上前,情不自禁地在后面伸手,轻轻抱住了她,怀里空旷了不少,她瘦了好多……
“月儿,是我不好……”司马煦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但眼前人是她啊!在她消失地这段时间里,他想了很多,最终,他不得不承认,只要她肯回头,要他做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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