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司马攸并未就坐,而是立于桌旁,侧身对着司马煦年,慢悠悠地道,“无需谢我,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的行径。而且,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能看着被外人而欺负无动于衷呢。”
“司马攸大人,这话可不敢当,您是宗正寺里有册有牒的皇室贵胄,我只是高祖皇帝堂兄弟的后人,我们这一支一开始就不曾在宗正寺有名字,何敢与您称兄道弟。”
司马攸笑了一声,道,“随你怎么想吧,不过,你现在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了,医正如果不是我事前打好招呼,你怕是过不了这一关。”
“所以我在等司马攸大人过来向我讨债。”
“讨债不敢当。我说了我看不惯某些人的行径,只要是有利于正本清源、警恶惩奸,符合我大理寺宗旨的,我都会尽力。”
“司马攸大人果然三句不离本行,煦年在此谢过。如后有用的上我的,只要不是有违仁义,我定当效命。”
“还有一事,如若方便,我想借一步说话。”
司马煦年看他神情认真,和以往玩世不恭之态不同,因此说道,“你想去哪?”
“九江郡教坊司”
司马煦年觑眼看了他一会,确定他不是要去寻欢作乐的,便答道,“好。”
司马煦年毕竟对外宣称伤重,不在房中修养实在说不过去,因此便把昨晚一到即转移到柴房以备接应的应承扶了回来,一来有人继续扮演司马煦年,二来长安太医署来的医正医术高明,药材齐备,比外面的药堂要好,有他诊治应承可以尽快恢复。应承这次是真吃了亏,如诊治不当恐有性命之虞。
司马攸大摇大摆地进了教坊司,带着一个贴身随从,魏佳泰的眼线来报。但谁都知道司马攸生性风流,不管去哪个地方,当地的教坊司是一定要去的,尤其是扬州的教坊司,他一年去好几次,因此魏佳泰也就轻蔑地笑笑,没派人继续跟踪。
司马攸似是常客,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掌教见是贵客,赶紧迎上来伺候。
“哟,司马大人,可是有一阵没来了呢。”
司马煦年一听,差点以为是在叫他,顿了一会才想起现在自己的身份是司马攸的随从。
“妈妈,我一进门就跟小厮说我要雨铭,但小厮说雨铭今晚有约了,是怎么回事啊?”
“哪个新来的不知天高地厚,说话只说一半,不说重点。雨铭今晚被薛少爷点了牌,在旁边的雅间里抚琴呢。这雨铭是您包下了的,我们知分寸,可不敢让她做陪饮陪侍这种事,只是她琴技极好,不少公子哥想一饱耳福,我们打开大门做生意,也不好太弗了客人的意。”
“真的只是弹个琴?”
“千真万确!不信待会我把她领了来,您亲自问她。妈妈我要有半句虚言,千刀万剐。”
“好了好了,这么诅咒发誓我都心疼了,哈哈哈,不多说了,把雨铭叫过来。”
“好嘞,您先喝着酒,马上就来。”掌教就赶紧出门去了。
“司马大人,你该不会真把我叫来寻欢作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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