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鱼肚的位置,最是鲜美。
“谢谢。”顾伊禾倒也没跟他客气,接过后,说道,“你吃,我可以自己来,挑鱼刺也是一种仪式感……”
孟砚南点点头,给自己夹了一筷子小油菜,问,“你从小就爱吃鱼嗎?”
难得的二人相处时光……
他不能就这么大吃一顿浪费了,想要多了解她一些,就得主动打开话题。
“嗯。”顾伊禾点头,咬着鱼肉。
“小时候我妈生怕我被鱼刺卡住喉咙,每次吃鱼都紧盯着我,其实我挑得可仔细了,从来没被鱼刺卡过……”
孟砚南很喜欢听她讲述她的曾经。
“有些鱼的鱼刺还蛮多的,而且那些刺很小,不容易被肉眼看到,小孩子一不注意,很容易卡住,挺危险的。”
“不是噢。”顾伊禾摇摇头。
她仔细想了想,说得很中肯:
“可能是因为我从小的自理能力比较强吧,不觉得有多危险、多可怕。”
“当时我们村子有个八岁的小男孩被鱼刺卡住、大晚上的、一家人带他去了医院才弄出来,就还挺折腾的……”
孟砚南吃鱼的动作一顿,故作不经意地说,“是嗎?其实我小时候……”
他话未讲完,被沉浸在回忆里的顾伊禾打断,“当时我就挺不理解的,能被鱼刺卡住的人,可能都是傻帽儿。”
孟砚南:“……”
这个话题,不打开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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