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入座一起聊天吃酒。
不大会儿功夫,酒上桌、人落座,菜色虽然比不得城里市里,但已经是竭尽这地方所能的丰盛。
李凯大口吃着菜,又跟老乡互相敬着喝了两杯酒,这次貌似不经意地道,“老哥,听说您两位原来不是这个村的?”
人过半百,谁比谁傻多少?两个老乡一听李凯这话,对视了一眼,由拿酒的那位开了口,“我就知道,冲着调查我们谢家村来的吧?”
李凯又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貌似全不在意似的摆摆另一只手,“调查谈不上,您也知道,这鸡鸣三省现在旅游做得好了,这上面就想把旅游区再往大了推推,可往深了再推,这基础设施也得跟上,您看着这手机,”
李凯把自己手机掏出来点了点上面的信号格,“进山得有信号吧?我们就是找地方想再多建几个信号塔。
您看您原来村那个地方,岩体解构够稳定,又背风又背阳,我们信号塔建那里结实啊!可是他有一户人家迁不走,我们不敢拆啊!”
李凯一通扯,把几个人说的云里雾里,也不知道真假。
“您是村里的老村民了,您应该也知道,为了铲平那个地方,民警已经去找过那户家人好几趟了吧?”
“要我说你们找他干啥子?直接拆掉就好了嘛!十几年不见人影了,回不来的了。”拿酒的老乡直接道。
“那怎么成?万一我们拆了,他家哪天回来人告我们怎么办?”李凯做出一副夸张的怕怕表情。
一直不怎么开口的那位不肯喝酒的老乡却突然接口道:“你们如果能换个地方建就不要在那里建什么信号塔了,那家人不要招惹的好,邪得很。”
“邪得很?怎么讲?”李凯追问。
其他几人一听这有故事啊,也全都聚精会神起来,尤其那对小情侣里的女生,直接就催促起来,“怎么个邪法?老伯您快讲讲!”
那老汉却拿着烟袋抽着,不肯再开口。
还是一开始拿酒的那位老乡,轻叹口气,缓缓打开了话匣子,“要说起来,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家三代单传,阿图媳妇娶回来两年才好不容易生了个男娃娃,他家总想着能要开枝散叶多延续些香火,阿图又进城打工,就说要给孩子起个体面点的名字,于是就给起了个名字叫谢猜。
起得时候我们就说,这个名字不好胡乱起的,谢猜反过来就是拆卸,怎么好叫这种名字。
但是他们家人不听劝,阿图出去打工多年,说我们这叫封建迷信,不能信的。但是自从他家的崽子叫了这个名字,他家就没得好过。”
老乡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举起杯子来“滋”一口干了杯中的酒,这才接着道:“那崽生下来的第二年,他爷取水摔断了腿,没有两年就走了。
阿图媳妇跟着阿图出去打工,那崽在家和他奶过,崽五岁的时候,阿图媳妇大着肚子回来,说是怀了,半年后生了个女娃子,还没得满月,不知道怎么掉水缸里淹死了。
阿图媳妇嚎啊,老远就能听到她的哭声,嚎了两天,月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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