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看那架势,好像能听懂似的。
江峰说:“咦?这小子醒酒了。”调侃道:“就这酒量,也敢出来野餐,回去练练再喝。”说完呵呵笑。
于龙走到球球睡过的地方,拿起空空的易拉罐,纳闷地问:“球球,你怎么打开的?”说完把易拉罐扔过去。
球球跑过去衔起易拉罐,趴在地上,双爪夹住,一偏脑袋,尖牙就把拉环扯掉了。
江峰和江波大吃一惊,“唉呀妈呀!这家伙是条狗吗?这也忒懂事了!”
江波勾勾手指,球球摇着尾巴凑过来,江波把石台上的烧鸡,猪手,红肠都给了球球,球球趴在地上大快朵颐,骨头在他的牙齿间破碎,咯吱作响,不一会儿吃个精光。
江波拍着手说:“好样儿的,我听说警犬都有户口,领工资,球球也应该有,给球球发工资。”
于龙说:“那不好,不用,不能天天吃肉,那就真胖成球儿了。”
江峰呵呵笑着说:“这不是吃不吃肉的事儿,是待遇,球球应该有这待遇。老弟,你从那儿弄来的?”
于龙说:“这事儿啊!别提了,我俩算患难之交吧。”
于龙把自己挖婆婆丁掉在进里,球球已经在井里等他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
江峰和江波哈哈大笑说:“真是啊!患难之交啊!缘分。”
日影倾斜,转眼到了下午,三个人收拾东西,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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