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几个神秘人就开着专车来接康承业。
康承业哪受过这个待遇,本来想推辞,但是看对方的态度明显是在执行任务,这下他隐约感觉到这里面的事不简单。
进京的行程只带了张思源一人,几年的锻炼下来,张思源变得又黑又瘦,整个人像换了个模子,但是他的专业技能更精深了,已经成为康承业必不可少的助手。
北京也去过几次,但是从来没有乘坐专列的待遇,列车窗的帘子罩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门口还有人24小时把守。那些人虽然身穿便衣,但从举止动作和挺直的身板就能看出是军人,除了必要的沟通,他们几乎不说话。
火车上的11个小时简直是在受罪,他们被关在包厢里,连吃饭也是外面送进来的,唯一令康承业满意的是独立包厢里有音响,他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安静地欣赏交响乐了,一个个乐章响起,舒缓与温柔,激荡与澎湃交织在一起,仿佛千军万马扣人心弦。
“老师,我从没见你听过这些。”张思源说。
回味着上一首曲子,康承业意犹未尽地说:“我喜欢交响乐,年龄大了之后对它有了更深一层次的认识,你不觉得交响乐和我们的科研工作有点儿像吗?”
“哪里像?”
“交响乐不是一个人奏响的,上百架乐器放在一起,却杂而不乱,一个乐章的终章是下一个乐章的开始。这和我们的工作一样,虽然千头万绪,却连绵不绝。”
张思源若有所悟,不一会儿笑着说:“如果把我们形容成乐团的话,老师您就是握指挥棒的那个人。”
“说笑了,不过如果我们的工作是一个乐章的话,那么我们也只不过是大乐章中的一个小段落。”
“可我们也一样精彩不是吗?”
康承业笑而不语,他真的希望后人的评说里会有这样一段话,今天走过的路就是在书写历史……
国防部来参会的两名人员听过中科院的报告后直皱眉头,他们沉思了一会儿后交流意见,随后说这件事太大了,必须向上级汇报。
整个过程云里雾里,问邹文林老师,他也只是笑而不语,问多了便说有保密协议。
“好吧,邹老师是老保密工作者了,我们等消息便是。”
下午那边就回信了,说可以去,但是允许问他们研究项目相关的问题,不能问对方的姓名、单位和工作内容。
看来对方做的一定是一项极为重要的国家级战略项目,保密措施之严令人叹为观止。
本以为很快就能有答案,谁知又坐了七个多小时的车,如同在包厢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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